所以聶晟就拜托她到時候去現(xiàn)場看看,避免被人撞見。
其實拜托司徒硯會更方便一些,但是她估計司徒硯知道了肯定不會答應,還會指責聶晟以權謀私,所以才會來找她。
不過就算沒有聶晟,徐知慧也會為了尹澀夏而幫忙的。
聶晟和尹澀夏約在閉校之前碰面,這時候辦公室里的人已經(jīng)不多,被撞見的概率本身就小,再由徐知慧在門口望風,更是萬無一失了。
徐知慧一邊看著兩人練舞,心里想著聶晟這禮物送的可太值了,上來找她這么便宜好用還責任心強的工具人去。
她跟聶晟約定好,等人zouguang,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眼看著這層樓上的辦公室接連關上了燈,看樣子她也能撤退了。
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并且還有些熟悉。
徐知慧立馬打起精神,探出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司徒硯從外面回來了,他一個下午都不在,據(jù)說是出去開會了。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回辦公室的,忽然看到徐知慧鬼鬼祟祟地站在會議室門口,還沒來得及多想,腳步就已經(jīng)走了過來了。
“呆在這里做什么?”
留給徐知慧思索的時間可不多,在撒謊和坦白兩者間,她果斷選擇了后者。
“在幫聶學長望風?!?/p>
對不住了學長,撒謊是另外的價錢!
司徒硯沒想到徐知慧會給出這么個理由,他詫異地微微側身看了眼屋里,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聶晟在這個女生花的心思,已經(jīng)遠超出他的預料,或許是他判斷失誤,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的圓夢行為了。
緊接著他又看到徐知慧靠在門邊的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就在這兒等著?”
“也沒有,等人zouguang我就走了。”
徐知慧也在觀察司徒硯的表情,看到對方如此,便來了個先發(fā)制人,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澳阍摬粫氚阉麄冓s走吧?”
司徒硯表情不變,眼神里多了一些疑問:“……不然你繼續(xù)在這里當門衛(wèi)?”
“其實我們是在幫助同學?!毙熘垡槐菊?jīng)地解釋說:“學長正在教不會跳舞的同學,幫助她找回信心,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人好事嗎?我甚至覺得可以寫一篇報道投到??先ァ!?/p>
看到她不慌不忙的表情,司徒硯明知道這是胡編亂造的理由,但也沒有拆穿。
“既然你這么樂于助人,那就寫一篇報道吧,明天給我。”
“好的。”徐知慧表面保持著微笑,內(nèi)心卻在咆哮,她為什么要給自己的找活干!
“那你還不早點回去寫?”
徐知慧剛要說兩句,就聽司徒硯說:“你跟其余沒走的人說一聲,今天都早點回去休息?!?/p>
她立馬安靜下來,什么嘛,搞了半天你是愿意幫忙的,果然不能小瞧你們的兄弟情誼呢!
那也不能大家都得償所愿,就她吃虧吧。
于是她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司徒硯問:“既然會長你也很樂于助人,我又有個想法,我覺得樂于助人是良好品德,實在不需要刻意宣傳,那這個報道我是不是不用寫了呢?”
司徒硯的視線從徐知慧的臉上劃過,嘴角勾起了一個不容察覺的幅度,盡管這對話毫無營養(yǎng)可言,但他也樂在其中。
他微微張嘴,吐出三個字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