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報仇,爆打金安霧
幾天后,徐愉又去了趟富春山。
她和鹿椿說了幾句話,離開時和一個年輕男人擦肩而過。
如果徐愉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這位手捧向日葵的年輕男人和那天在醫(yī)院里的年輕實習(xí)醫(yī)生一模一樣。
年輕男人邁上臺階,上山。
黑色袖扣在陽光下閃著微光,上面刻著彰顯身份的名字字母。
“y”
……
徐愉和霍庭森再次去月城,有了金薄安給的地址,霍庭森的這次計劃至少多了兩層保障。
一到月城,徐愉就去金家。
金安霧似乎剛剛睡醒,一身酒紅色睡袍,烏發(fā)紅唇,再配上一張御姐的臉,像個妖精。
“徐愉,好久不見?!苯鸢察F笑著說,“這段時間,我盡了地主之誼,你也應(yīng)該回報我了吧。”
徐愉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中式裝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沉香。
傭人送來熱茶,徐愉說了聲謝謝,但沒喝。
金安霧握著茶盞抿了口,神情輕松,笑道:“徐愉,和我合作,你不虧,我的誠意不用多說,你自然了解。我只要你的一管血,只要實驗成功,你想要什么我都給,哪怕是月城城主的位置?!?/p>
“金城主可真是大方,為了一點血,整個月城都可以雙手捧上,按理說,我應(yīng)該心動,對嗎?”
金安霧不是一個簡單角色,面對徐愉譏諷的語氣,她沒有憤怒,慢悠悠喝著茶說:“徐愉,我并沒有惡意?!?/p>
“沒有惡意?”徐愉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砰”一聲放下茶杯,茶水濺出來也絲毫不在意,“金安霧,你自己信嗎?”
她說:“爺爺死在你手里,沈崢因為你研究的什么病毒一病不起,就在一個星期前,鹿椿也因為來月城中毒離世。
你現(xiàn)在說你沒有惡意,因為死的不是你身邊的人,你告訴我,什么才算惡意?”
徐愉是真的憤怒,說出來的話音都夾著絲絲顫抖。
金安霧依舊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徐愉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也對,死的不是她的家人,對她來說和死了幾條狗沒什么區(qū)別。
金安霧:“徐愉,你大可不必這么激動,我本就沒有惡意,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如果你一早就配合我,恐怕你的爺爺和妹妹現(xiàn)在都還在。
人哪,一步錯,步步錯,徐愉,長個教訓(xùn)吧。”
徐愉氣得渾身發(fā)抖,緊緊握著自己的指甲,嵌進(jìn)肉里也沒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