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他坐在喬覺民面前,在嫌疑犯嘴硬的那一刻,他就要急了。
畢婠婠喝了口冷掉的奶茶,“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他妻子和兒子都在菲律賓,怎么救?”
讓國際刑警救是幌子,說白了,喬覺民沒到那個級別,去請國際刑警,得花簡若沉的人情。
關(guān)應鈞沉吟半晌。
西九龍總區(qū)警署破案再厲害也就是個分警署,跨國救人這種事還得更專業(yè)的人去才行。
他搜了一會兒關(guān)系網(wǎng),最終還是決定給勒處長一個機會,讓他為緝拿罪犯做點貢獻。
自家人,不用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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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應鈞道:“救人的事我來想辦法?!?/p>
辦公室里的燈很亮,
把每一個組員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的神情都有些疲憊,連軸轉(zhuǎn)了一整天,
又是走訪又是抓人,
眼睛早就耷拉下來了。
簡若沉打了個哈欠,“那輿論這邊我來想辦法。”
他也累,畢竟從昨天起就一直在干,白天上完學之后又馬不停蹄抓人審訊,早已困得頭腦發(fā)昏,
此時僅憑著一口氣在撐。
關(guān)應鈞舌根處泛起酸,心尖細細密密地癢。既心疼,
又知道這就是簡若沉自己選的路。
他掃過去一眼,
克制地收回視線,
“炸樓案基本已經(jīng)定性了,大家可以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江含煜的另一個上家上。”
秘檔的事情牽扯出那么多人,
不能就此不了了之,要想咬死陸榮,必須全方位下手,
一點鉆空子的余地都不能有。
關(guān)應鈞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
再熬下去神仙也撐不住,“今天就先到這里,
大家回去后好好休息,
明天上下午班,散會。”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