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p>
時間很晚了,兩人鬧了點小矛盾后又重歸于好,云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
“那去洗澡?”
云諾點頭,爬下床趿拉著拖鞋往浴室走去,沒走幾步路就被遲昱又抱起來:“我給你洗?!?/p>
驟不及防被抱起,云諾攬住他的脖子,反應(yīng)著他說的這句話。
遲昱給她……洗澡嗎?紅暈染上了臉頰,云諾感覺到害羞又隱隱期待,這也是他的小情趣嗎?遲昱這人也太會了吧。
表面上是欲拒還迎的,內(nèi)心是期待得不行。
事實上只是時間太晚,早就錯過了睡覺的點,云諾每次洗澡都很慢吞吞的,遲昱擔心她再晚來不及睡覺了,再加上明天還有比賽,他們都不能睡懶覺,所以干脆親自給她洗,速戰(zhàn)速決。
直到幫她的身體洗干凈裹上浴巾,遲昱都中規(guī)中矩的沒有任何挑逗她的動作,中途看著云諾滿懷期待的眼神也無動于衷。
“你這樣,顯得我很色…”
“真的該睡覺了,”遲昱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等回去了你想玩什么都行?!?/p>
“我回去了要把你榨干?!?/p>
眼看著今晚實在是沒機會了,云諾仰著頭把他盯著,“親親我?!?/p>
依她的話,遲昱輕笑著啄她的唇:“誰榨干誰?”
真是又菜又愛玩。
第二天遲昱給她新開了一間房,這次比賽過于嚴格,兩人偷偷摸摸地住了一晚上沒人發(fā)現(xiàn),后面兩天雖然離著遲昱很遠,不能時時刻刻和他貼在一起,但隨時都能看見他。
時不時兩人眼神交觸,還隔空搞點小互動,動作隱蔽又禁忌,反而給兩人的關(guān)系增添了一絲微妙的曖昧。
云諾控制不住一直心動,無處釋放自己的愛意,只能在自己房間里用被子捂著頭瘋狂地無聲尖叫。
第三天決賽后選手們便可離開了,可以選擇跟隨工作人員乘坐來時的大巴統(tǒng)一回去也可以自由活動,遲昱單獨包了車帶著云諾回了浦城,車程較遠,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七點。
在車上介于司機在場,兩人都不太愿在別人面前做些開放的舉動,只偷摸著淺淺親了幾口,在后座扭捏地小聲說著情話。
從地下車庫進了電梯口,再到家門口,然后打開指紋鎖。
遲昱推開門單手抱起云諾,把她放到玄關(guān)處開始接吻。
憋了三天的餓狼出籠,沒幾下云諾就感覺嘴邊都被啃得麻了一圈,遲昱的攻勢太過于猛烈,她毫無抵抗能力,憋了半天才得以喘息一句,“我想去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