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收拾妥當(dāng),叮囑他們道:“這里現(xiàn)在沒人,你們趕緊離開大路,進附近的樹林里隱蔽,歐瑪,趕緊聯(lián)絡(luò)人來接你們。記住,按照我說的,走南邊回西利亞,如果不行就從伊利哥入境,到達(dá)馬迪赫軍的防區(qū)進入,再從那里回波斯?!?/p>
“好的……”
歐瑪連點了好幾次頭。
“快特么走?。∧銈兌忌当普驹谶@里干嘛?!”
宋和平有些怒了。
“再不走,都要死在這里!”
歐瑪?shù)热粟s緊轉(zhuǎn)身,帶著哈桑朝南面走去。
宋和平自己跳上車,坐到司機位置上,然后做了一次深呼吸,掛擋,一腳油門朝著東面的大阿勒山區(qū)駛?cè)ァ?/p>
四周一片黑暗,宋和平內(nèi)心有種悲壯又亢奮的感覺,仿佛回到了當(dāng)年進行叢林逃生訓(xùn)練的時光。
儀表臺上的老式收音機上插著一盒磁帶,宋和平用手把它推進去。
很快,悠揚音樂充斥著整個駕駛室。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布拉特宗的某個安全屋里,sad臨時指揮部的桌子旁,一個帶著眼鏡大約五十歲,頭發(fā)胡子全白的男人拿著手里一迭照片一張張翻看著。
照片全是現(xiàn)場照片,包括哈桑別墅里的照片。
看到最后,他用力得將照片全部甩在了對面的行動b隊隊長威爾遜的臉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a組六人,五人喪命,一人重傷昏迷。而你們卻告訴我,連對手是誰都沒搞清楚?!現(xiàn)場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難道你要告訴我,這是鬼魂干的嗎?!”
威爾遜一動不動站得筆直。
他理解自己指揮官阿爾文的憤怒。
“守望者”分隊吃這種大虧不是沒試過,但至少極為罕見,誰指揮的行動出現(xiàn)這種狀況,那么意味著就要引咎辭職,成為一生的恥辱,那種感覺就像在軍隊里不名譽退役一樣。
“對方很專業(yè),清理得太干凈了,我們想找點dna都找不到,彈殼都被撿走了……”
“專業(yè)……”阿爾文冷笑著,面容猙獰到扭曲:“你的意思是……”
他盯著面前行動分隊隊長威爾遜,一字一頓地反問,牙齒鋒利傳出了令人生畏的嘎嘎聲,像一頭磨牙的猛虎。
“我們就不專業(yè)了?!呵呵!”
到臨了,他氣極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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