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槍!"
步槍幾乎快抵住罪犯的后腦勺,罪犯們抖得更加厲害,他們的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預備?。?/p>
"放!"
七個槍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子彈將罪犯的腦殼掀飛了,七個罪犯像爛木頭一樣扎進小坑里,
"后退?。?/p>
七個公安后退三步,
"卸彈,"
這是規(guī)定,執(zhí)行完任務以后,槍里不許留下子彈。
大寶也沒搭理已經(jīng)呆滯住的薛葵,他從槍套里掏出五四式手槍,子彈推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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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太特么損了
他不急不緩地來到撅著屁股的罪犯面前,不管是死是活一一補槍,
大寶若無其事的表情驚呆了公檢法的各位領導,
程建華驚訝地說道:"這小子怎么這么淡定?他以前執(zhí)行過這種任務?"
陸建邦也是一臉的詫異,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禹正和說道:"他今年多大?十九吧?怎么可能這么沉穩(wěn)淡定?老陸,你們家是怎么教育的?"
陸建邦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甥只有當著家人朋友的面,才像一個少年人,而面對著外人和事的時候,永遠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仿佛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這孩子天生的性格就是這樣,像我這個舅舅…"
程建華叫了起來:"姓陸的,你丫可太不要臉了,還像你?當年你被老總訓得哭鼻子的時候多大?二十三了吧?你有這個穩(wěn)當勁兒?"
禹正和曾經(jīng)和陸建邦是一個師的,程建華不是,
"程建華,你聽誰說的?是不是禹正和這個狗東西?"
禹正和慢條斯理地說道:"是我說的又怎么樣?你再叫喚?是不是讓我把你老婆打哭你的事說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