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洲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咱們是結(jié)義兄弟,弟弟有難,我這個當大哥的豈能坐視不理?”
“那就多謝義兄了!”
佟森暗自冷笑。
什么他媽結(jié)義之情,純粹是自己送的這么珍玩起作用了。
不然,就算自己磨破嘴皮,這個老東西也絕不會出手。
“父親,您不是不打算趟這個渾水嗎,怎么又改主意了?”
待佟森走后,封聰皺眉問道,“就為了這些古董將咱家置于危險當中,這值得嗎?”
封文洲一邊摩挲著那方硯臺一邊說道:“你大概覺得我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所以才答應佟森?”
封聰趕緊搖頭:“兒子不敢?!?/p>
封文洲放下硯臺,語重心長道:“這些古董確實很合我的心意,但還不足以讓我替佟森賣命?!?/p>
“那您剛才……”
“剛才只是權宜之計罷了,我既想要這些古董,但又不想被佟森利用,自然只能敷衍了事。”
“要是秦凡再次向佟氏發(fā)難,咱們出不出面?”
“出面但不出手,明白嗎?”
“您的意思是出工不出力?”
“然也。”
封聰暗自腹誹,父親可真是只老狐貍,好處全都要,責任全都拋,突出一個貪得無厭。
要不是如此,又豈能惹出當年那檔子事?
十八年前那段孽緣,至今記憶猶新。
往事縈繞心頭,封聰又是一聲苦嘆。
與此同時,蘇氏。
出差歸來的族長蘇懷遠聽完妻女講述完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后,大為震驚。
“家里出這么大事,你們娘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蘇懷遠埋怨道。
“跟你說有什么用,你出差那么忙?!?/p>
張彩萍白了他一眼。
“你們母女有危險,再忙我也得趕回來??!”
蘇懷遠把娘倆摟進懷里,動情道,“我累死累活的為了誰,還不就是想讓你們娘倆過上好日子?要是你們有個好歹,我孤苦伶仃的可怎么活?”
張翠萍感動不已,嘴上卻嘟囔道:“行了行了,多大個人還沒正形,當著閨女的面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