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特殊情況,絲竹之聲不止舞便不能停,舞娘也沒有因此停下去侍奉宋硯聽,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她深知,欲情故縱是勾引男人最好的手段。
雙肩輕紗隨著她的舞姿順勢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肌膚。
成功將宋硯聽的所有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舞娘勾唇搔首弄姿途中還輕瞥挑釁一旁的幽漾。
幽漾:“”她看跳舞看的好好的,怎么一個兩個都來挑釁她。
她一身反骨豈是她們可挑戰(zhàn)的?幽漾對舞娘回以莞爾一笑,更是直接當(dāng)著那舞娘的面欺身逼近靠坐著的宋硯聽。
還故意湊到他的耳邊,看似動作親昵實則惡魔低語:“殿下跳舞好看么?”感受到一陣陣滾燙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的噴打在他的耳垂,宋硯聽黑眸驟然一緊。
愣了將近一息時間,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動作僵硬的偏過頭,藏起通紅滾燙的耳朵。
宋硯聽掩嘴干咳一下,強(qiáng)笑著將手攀上幽漾不盈一握的腰肢。
自己坐直身子,雙手扶住幽漾的腰不忘把她也扶正坐好。
可這手怎的一攬上就不想松開了呢。
宋硯聽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接著他語氣輕佻道:“這舞跳的不及夫人萬分之一,什么時候夫人能為為夫再舞一曲?”幽漾笑里藏刀,在宋硯聽后腰上擰了一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想都不要想。
”眼看著宋硯聽的視線被幽漾兩句話便勾了回去,二人還在自己面前這樣調(diào)情,更顯得舞娘的所作所為皆是徒勞。
她不甘心,調(diào)整好表情,在宋硯聽身邊轉(zhuǎn)了個圈徑直跪了下去,倚靠在宋硯聽的腿邊。
“殿下~”她嬌聲嬌氣喚了句,還將宋硯聽放在桌案上的酒盞拿在了手里,順著自個修長白皙的脖頸將直愣愣的將酒往下倒。
酒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流,鎖骨上的深窩處宛如一個新的酒盞,其中一小口酒水積蓄在此處,而另一大半則是接著向下流,沒入了那條不可言說的深縫之中。
幽漾險些失去表情管理:“?。 编?,簡直大開眼界,還能這么玩。
舞娘面朝的方向很有講究,算準(zhǔn)了宋硯聽自上而下俯視,一眼盡可一觀她無限春色與曼妙身姿。
宋硯聽眉間短暫的蹙了一瞬,將腿挪遠(yuǎn)了些。
他唇角微勾,笑意不達(dá)眼底,眼神悠悠的停在她的臉上,伸出兩指指節(jié),在舞娘頸側(cè)意味深長的點了下。
他摩挲著沾染而來的少許酒漬,撇嘴輕嗤一聲,大失所望道:“你這身材也不怎樣啊,不及本王小夫人萬分之一啊。
”“退下吧,丟人現(xiàn)眼。
”舞娘的身姿乃春紅芳中姑娘們中拔尖的,這也是張媽媽派她來此的緣由。
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所以她敢用這俗套的招式來勾引宋硯聽,憑借的就是對自己身材的自信。
可現(xiàn)下自己所有自信被他一句話輕易摧毀,無顏再留于此處了。
她動作稍許僵硬,心中再不甘和憤恨也不敢耍脾氣出走。
她對宋硯聽行禮,“奴告退。
”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船艙。
見人走了,幽漾才把摟著自己腰的手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