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張友轉頭望著姜伊人道“上午,我讓你經(jīng)紀人問你一個問題,為什么昨天之前不離婚,今天就離婚了,千萬別說你忽然想通了,什么時候想不通不好,偏要選擇這個時間點,姜伊人,說實話,我對你選擇的這個時間很生氣”
“你也有臉說這種話”
張藝憤恨道“你他媽是得了健忘癥是吧!你看你將伊人打得,張友,你做個人吧!像你這種人,將來會不得好死的”
“……”
張友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道“張藝是吧!好死就留給你了,我對自己怎么死并沒有什么硬性要求,好了,現(xiàn)在談論我不得好死,還是怎么死有些為時尚早了,說句你們不太喜歡的話,像我這樣的人……似乎確實不太容易死來著”
張藝差點氣死。
“張友,伊人這次已經(jīng)鐵了心要和你離婚,你如果還算男人,就痛痛快快的簽字,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為你付出很多,沒必要最后還鬧的不愉快”
韓慧耐著性子道。
“你們先別說話”
張友抬手示意了一下,隨后他對一直沒有開口的姜伊人,道“對我真的失望透頂了嘛???”
“恩”
姜伊人眼神閃過一抹復雜,不過最終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張友追問道。
姜伊人搖了搖頭。
“那好吧!”
張友剛才只是想試探一下姜伊人到底對保安還有沒有感情,現(xiàn)在知道了,也就無所謂了,反正這口軟飯他是吃定了。
沒道理保安能吃,他吃不了。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而這也是保安一貫的做事方針,相比起保安的硬橋硬馬,張友選擇的方式就要溫和多了。
畢竟他可干不出打女人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