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喀布爾到坎大哈這條南下的道路宋和平并不陌生。、
兩年多前,自己曾經和美軍特種部隊軍官米斯特裝扮成中亞過來的大毒梟從這里南下,到赫爾曼德省去找革命旅的臥底拉巴尼,深入制毒工場引導美軍對其發(fā)動定點清除。
也是因為當時情況突變,導致被革命旅武裝追殺,被迫繼續(xù)西撤最后從高原地帶穿入波斯境內。
此時重返舊地,看著車窗外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更加殘破的街景和荒涼的景色,還有那些被戰(zhàn)火摧毀的村莊,以及路邊走過看到軍車卻兩眼茫然空洞的當地人,不禁暗自感慨了一番。
一個國家如果陷入戰(zhàn)亂,最苦的是普通民眾。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華國的傳統文化智慧是經過幾千年孕育出來的,那些歷史經驗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來不及感慨。
宋和平現在更多的只是警惕。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在阿富干這種地方,包括美軍在內所有的軍事人員,在夜間除非有特殊行動,否則都會回到哨所或者營地里。
留在外頭是個很不明智的選擇。
可是從喀布爾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四點半了。
而喀布爾到坎大哈有四百多公里,加上這條路都在山區(qū)高原地帶,這個窮得叮當響的國家別說高速了,國道都是破破爛爛的,老美的裝甲車和坦克經常在這些路上跑,熟悉坦克的都知道這玩意經常跑的路就沒一條是好路。
一路上黃塵滾滾,所有人都蒙上了野戰(zhàn)圍巾。
宋和平有在阿富干作戰(zhàn)的經驗,出發(fā)前千叮萬囑所有人一定要帶至少兩條以上的野戰(zhàn)圍巾。
這東西在沙漠地區(qū)和阿富干這種地方是必備之物,汗多可以擦汗,怕曬可以蒙頭,擋風沙可以蒙臉,野外生存能用來過濾臟水,還能用來制作簡易的捕魚篩。
車隊剛過加尼茲,跑了百來公里,天色就已經開始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