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大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只能通力協(xié)作。
宋和平回到原來的飯廳里,選擇了躲在門口靠墻一側,通過這個角度可以通過走廊過道觀察前廳和前門。
大胡子就在他對面,同樣躲在房間門后的墻邊。
他的位置既能看到前門,也能看到后門,隨時可以進行前后支援。
宋和平也看到了那名戴眼鏡的文官。
他幾乎可以斷定這人不是軍人,讓他想起了綠區(qū)共和宮附近行政區(qū)里常見的那些文職。
眼鏡男躲在房間最里頭,靠在一張桌子旁,臉色蒼白一看就很緊張的模樣。
外面沒動靜,大胡子趁機問起宋和平的情況:“你叫什么名字?”
“宋和平?!?/p>
“什么?”
“你叫我宋吧?!?/p>
“喪?”
“不,是宋,ng,宋!”
“sang?”
糾正兩次后,宋和平就放棄了。
算了,“喪”就“喪”吧,“喪”也有夠狠的意思,比如說港劇里常出現(xiàn)的“喪彪”,能叫這個的都是狠人。
“我叫托馬斯。”大胡子自報家門:“不過他們都叫我‘耶穌’。”
說完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似乎在向宋和平解釋這個綽號的來歷。
“耶穌……”
宋和平感覺這個綽號真占別人的便宜。
敢叫這個綽號,大胡子是個狠人。
“頭兒,太安靜了!我覺得要出事!他們會不會……”
廚房里頭的漢森突然發(fā)出警告。
啪——
然而話音未落,宋和平聽見了玻璃碎裂的聲音,有什么東西被砸進了屋子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