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開著車,前面乒乒乓乓打起來,后面的車能掉頭跑的就掉頭跑,跑不掉就找地方躲。
等前面打完了,該死的死了,該跑的跑了,武裝分子也溜了,這才出來上車繼續(xù)趕路。
戰(zhàn)爭嘛。
也會讓人麻木。
宋和平第一次在伊利哥看到襲擊的時候特別緊張。
現(xiàn)在就像看到一場交通事故一樣尋常。
“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霉蛋遭遇襲擊了?!?/p>
廚子和法拉利兩人蹲在墻角邊居然無聊到開始押注打賭。
“咱們來賭一把,猜猜是米軍的人還是icdc的人遇襲了?”
因為這兩種人在路上遇襲的幾率是最大的。
“賭多大?”
“200美元?!?/p>
“我猜是米軍。”
“我猜是icdc。”
到臨了,廚子問宋和平:“喪,你押注不?”
宋和平說:“臨管會的官員,而且官職不大?!?/p>
廚子皺起了眉頭:“為什么?”
宋和平說:“你沒聽見槍聲已經(jīng)減少了嗎?還在移動,說明襲擊者在跑路。這么短暫的交火,直接就是偷襲刺殺,如果襲擊米軍和icdc,交火時間會很長,而且通常會有路邊炸彈伴隨?!?/p>
“有道理!”
廚子聽完恍然大悟。
“高手就是高手!”
法拉利不服氣道:“未必對?。〈龝簶屄曂A?,我們?nèi)タ纯础!?/p>
三人也是膽肥的主兒。
過了不到五分鐘,槍聲真的停了。
麻木的人群開始走到馬路邊朝著交戰(zhàn)方向張望。
暫時還沒有人敢重新上路。
為了核對結(jié)果,法拉利開車繼續(xù)朝槍戰(zhàn)現(xiàn)場駛?cè)ァ?/p>
宋和平與廚子則子彈上膛隨時準備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