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特納先生,我今晚一定到?!?/p>
兩人掛斷電話,廚子湊過來問:“怎么?是特納?這老頭找你干嘛?他知道阿爾蒂耶村的事了?”
“嗯。他知道了。”宋和平拿著手機(jī),心里卻在想著今晚的那場會(huì)面:“特納邀請我回去巴克達(dá),今晚去一趟共和宮的泳池邊參加酒會(huì)?!?/p>
“酒會(huì)?”
廚子雙眼一亮。
“那可都是大人物去的地方。”
宋和平看出來了。
廚子很興奮。
他想去。
畢竟,廚子是最適合這話總應(yīng)酬的了。
上次見南希的時(shí)候,三言兩語加幾道家鄉(xiāng)菜,就把那老女人哄得心花怒放。
這方面,宋和平自認(rèn)比不上廚子。
“咱倆一起去?!?/p>
“太好了!”
廚子立即吩咐白熊:“你們今晚看好點(diǎn)油田,我跟喪去一趟共和宮。”
白熊不樂意了:“憑什么啊,你去享受,我們在這里吹風(fēng)吃沙子。喪,你帶我去吧,我還沒去過共和宮參加過泳池趴呢!我聽說有美女……”
話還沒說完,白熊慘叫起來。
他的耳朵被一旁的尤利婭擰成了麻花。
“安德烈,你是當(dāng)我不存在是吧?!”
“疼……尤利婭……放手……我就是隨口說說……我的耳朵要被擰掉了,你個(gè)瘋女人……”
對于白熊兩口子這種獨(dú)特的打情罵俏方式,宋和平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情人嘛,都是打打鬧鬧慪慪氣,然后在摟摟小腰親親嘴中和好。
沒什么是壓一次床板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壓幾次……
于是他對廚子說:“走吧,回去還要去看看新租的辦公樓收拾得怎樣了?!?/p>
新的辦公室是法拉利租下的,在綠區(qū)東南面靠近底格里斯河畔一側(cè)。
本來這里的租金挺貴的。
但是……
最近宋和平交上了好運(yùn),這房子是尤素福幫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