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彪此刻有點像溺水,肺葉里全是血,充滿了液體,想要呼吸獲得氧氣,卻無法實現。
宋和平在他面前蹲下,面對面,然后輕輕扯下蒙在臉上的野戰(zhàn)圍巾。
“大彪哥,還認得我嗎?”
大廳里黑乎乎的。
但是炸塌的墻壁外射入一束月光,照在了宋和平的臉上。
大彪哥皺著眉頭端詳了片刻,大驚道:“……你……是你……”
他的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驚恐。
“我……不就是……兩百萬……你……咳咳咳——”
他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最后還咳出血來。
畢竟現在要說話都很艱難的,如果不是實在太震驚,他真的寧可省點力氣等死。
他認出面前這個人,不就是一個多禮拜前在安城給自己同學交了兩百萬欠款的那個年輕人嗎?
大彪哥還以為宋和平這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但他不明白。
這人是什么人?
怎么幾個人就能干掉在場那么多武裝人員,而且這里還是金三角。
他還真敢!
想起剛見到宋和平時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