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又冷場了。
同七不想說話,沈澤不知說什么好。最后同七索xg拿起了書繼續(xù)看著,沈澤則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活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小學(xué)生。
同七實在受不了沈澤怨念的yan神,放xia了書dao:“你到底要gan1什么?”
沈澤悶悶dao:“別解雇我?!?/p>
同七dao:“好?!?/p>
沈澤呆滯,然后睜大了yan睛不相信般的“?。俊绷艘宦?,同七無奈的rou了rou眉心,“不過如果你還想在這里的話晚上也不能亂跑?!?/p>
沈澤欣喜若狂,如同一只得到了肉骨tou的大狗,激動dao:“好的!我愿意?!?/p>
沈澤這一生給同七說過很多句我愿意,值得一提的是,每句我愿意他都沒有忘記過。
“我們xia午要去買dian東西?!蓖邷芈暟才胖鴛ia午的活動。
沈澤diantou,“用開車么?”
同七聳肩,“隨便,不過你要拎東西。”
沈澤diantou,“好的。”
正所謂沈澤賣苦力,無怨無悔。他發(fā)誓,就算同七讓他拎棺材板他也不生氣。
“老板,我有個問題。”沈澤賣乖dao。
同七拿起了書,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問?!?/p>
沈澤一臉不解,“老板,你祖上柳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同七嘆了kou氣,“你有沒有聽過'生在揚州死在柳州'?”
沈澤搖tou。
同七一臉我就知dao你不知dao的樣zi,“等xia次夏銘來,你可以問問他?!?/p>
“夏銘是誰?”沈澤皺眉。
同七dao:“剛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