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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寒暄幾句,我就直接說,我想去北京發(fā)展,希望他能給我找個住的地方和一份能維持生活的工作。
當時我想他不答應(yīng),我也可以理解;經(jīng)過剛剛那一劫,也不能夠成什么打擊了。
他答應(yīng)的那么shuang快,卻是chu乎我的預料。
他還讓我在買好了車票后通知他,他好接站。
對我為什么忽然要去北京卻一句不提。
我很gan激他。當時沒有他,我也可能會去北京,但不會那么順利。
踏上廣州去北京的火車時,我什么行李也沒帶,shen上只有幾百元錢的現(xiàn)金、手記和一張只有幾千元存款的儲蓄卡。
買車票時付錢我才想起,經(jīng)理給我的賠償金和他母親給的支票還都在經(jīng)理室的桌zi上。
我沒碰,也沒看,所以沒什么印象,走的時候也沒有chu1理一xia。
現(xiàn)在想來,該把支票撕了的,把錢放在經(jīng)理chou屜里。但讓我再回去zuo什么善后chu1理,是怎么也不可能了,就隨它去吧。我也guan不了那么多了。
火車上的兩天兩夜,我都沒吃東西,只喝了一瓶shui。實在是吃不j去,一看就想吐。
也許是后遺癥,那次之后,我坐火車,再也不能吃任何東西了。
我的座位是靠窗的,我就倚在車廂上,盯著窗外的飛逝而去的景wu發(fā)呆。其實我什么也沒有看見,什么也沒有想。
我之所以往窗外看,是因為一上車,我在車窗上看到了自己的yan神。
那是張完全沒有表qg的臉。不知dao說是冷漠還是木然的yan神,連我自己都受不了;我又怎么能拿這種yan神去對著別人。
和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我是那種越是受刺激越?jīng)]有表qg的人。面對季惜母親的臉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木然,好象這一切都不關(guān)自己的事一樣吧。
在北京站臺看到于衛(wèi)國的時候,他正大力地揮著手臂,叫著我的名字。
我當時覺得特別gan動,心里升起一陣nuan意。我給了他一個微笑,兩天來的第一個微笑;雖然很勉qiang,掛在我蒼白的臉上也許也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