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討厭這種情緒,把手背在身后:不必。
她的簡短回復叫虞洲清亮的眼仁一下黯淡,她唇瓣顏色淺,輕輕勾唇只應:好吧。
世道變了。
戚棠想,她還是更信眼前人是虛妄這一說。
【作者有話說】
好困好困,大家早點休息~~
伸出試探的爪:有個抽獎大家記得看一看e(w)3
不會連十個人都湊不到吧(啊啊啊啊恐慌)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11
虞洲是何許人?戚棠才不信她會這樣。
幻境看上去并無生機,也不危險,除卻未知黑霧彌漫,算得上靜心養(yǎng)息的好地方。
內(nèi)心篤定眼前的虞洲不是本人,也許只是來者幻化出一副皮囊來。
更憑直覺來說,戚棠也沒想要與虞洲這樣相見
若這真是虞洲,她們這樣好像從未相識一般。
即便要重逢,也要在打馬街上、花紅綠柳邊才是,這樣倉促,倉促到她來不及厘清頭緒,也做不好表情。
不是戚棠想要的相見,而且她還不知道不知道虞洲所做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知道緣由和苦衷,戚棠心里有隔閡。
復雜的感覺很難說明白,她理不清,也剪不斷。
戚棠定定看著虞洲那雙眼,從那剔透的瞳孔中清晰的只覷見她一人,問:你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要用虞洲皮囊做什么?
她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在這樣兇險的地界不會遭遇更多惡意嗎?
戚棠同舊時不同,那雙總是泛著光亮的眼睛和無論何時都笑盈盈的唇畔,現(xiàn)而只是深刻的、奇怪的、甚至覺得莫名其妙。
落差感傷人。
分明是毫無語氣的一句話,落在虞洲耳中,聽出了責備與失望,她不自覺抬手撫摸臉頰一側(cè),那曾經(jīng)有過一道傷。
她眼眸閃爍,垂下眼睫。
戚棠:?有難言之隱?看上去還不是一般的難言之隱。
見她不答,戚棠便也不再追問,她無情自在心中,沒有要人非揭傷疤不可的執(zhí)拗心思,何況這人跟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僅僅因為一張皮囊遷怒,也不道義。
一時間靜默得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