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掙了下,小聲央求:“我想在上次的地方捂手,可以嘛?!?/p>
他不作聲。
不直接拒絕,就代表可以接受。徐依童輕車熟路地從他外套底下鉆進去,摸索了一陣,“你里面又穿的短袖?”
“嗯?!?/p>
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徐依童捏了捏他腰側(cè),感覺手感很結(jié)實,又戳了戳。
密閉的空間里,她身上的香氣很濃郁,還有熟悉的薄荷味。這是沐浴露的味道?余戈想著這些分散注意力。
這么想著,那雙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他的腰后。
忍耐了半分鐘,余戈推開了她。
徐依童不滿:“干嘛呀”
還沒玩夠。
余戈這次沒慣著她,聲音冷冷的,“不許摸了。”
這么直接的話,臉皮厚如徐依童都懵了片刻。
他怎么可以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我哪里是在摸?”徐依童跳腳,“你說話好難聽,顯得我跟流氓似的?!?/p>
黑暗的雜物間,兩人都隱在陰暗里,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余戈似乎有點不舒服,聲音沉悶,“你不是嗎?!?/p>
“不是?!毙煲劳磸袜止?,“才不是?!?/p>
“那你剛剛在干什么?!?/p>
徐依童狡辯:“捂手?!?/p>
她這么一說,自己沉默了,他也靜默了。
無言對峙著,徐依童伸手想碰他,結(jié)果摸空了,余戈跟她拉開了半步的距離。
沒一會會兒,徐依童就硬氣不起來了。她老老實實認錯:“好嘛,對不起,我不應該吃你豆腐,行了吧?!?/p>
道完歉,她心有不甘地重新湊上去,結(jié)果還是被余戈制止。
他不許她靠近。
徐依童泄氣地解釋:“我這次真的就抱抱你,不干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