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邊,余戈壓抑的呼吸聲已經徹底凌亂。
徐依童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腳腕還被人握著,這個姿勢讓她有點難受,腿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壓住,不許動。
他只顧著喘,人卻一動不動。
等了幾分鐘,余戈都毫無動靜。徐依童有點不明白,他說的要結婚的那一步,到這就結束了嗎?她倒是但他
難道余戈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還是說
徐依童心里漸漸浮現一個猜測。
從認識開始,余戈就一副性冷淡的樣子,好像沒有七情六欲似的。孤零零長到這么大,也沒親近的人,成年后又被比賽和訓練占據大多時間和她戀愛后,余戈言行舉止也很保守。每次親著親著,他都有反應,徐依童好多次都覺得會發(fā)生點什么,結果到最后,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甚至也不用解決。
琢磨到這,徐依童心里涌起一點憐惜之意。
支吾一陣后,她問:“小魚,你是不是不會啊?”
“”
這句話問出來,余戈靜滯了幾秒,才撐著一只手起來,去瞧徐依童臉上的神情。
他分辨不出她是真傻,還是在跟他開玩笑。
徐依童苦著臉,眼神有點迷茫。
她也不太會啊,該怎么教他呢。
喉頭動了動,余戈直直看著她。對視一會兒后,他一言不發(fā)起身。
見余戈往餐廳的方向走,徐依童困惑了幾秒。
看他手上拿的包裝袋,她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時候買的?”
他扯下套頭的白t,扔到她腳邊,“剛剛。”回答完這個問題,余戈重新壓到她身上。
海平面上的雨又開始下了。
□□
脫掉的白t被他墊在她腰下。
試到第五次時,徐依童依舊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珍珍。”余戈閉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繃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還沒開始。”
她扭頭躲開他的索吻,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好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