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揉揉她頭發(fā):“沒事,我還能賺?!?/p>
進去逛了一圈,徐依童選了對綴珍珠的耳環(huán)。她早就發(fā)現(xiàn)余戈對她耳朵挺感興趣,動不動就親啊捏啊咬的。連帶著對她的各種耳飾也感興趣。
徐依童試戴的時候,余戈接了個電話。
她戴好后準(zhǔn)備問問余戈意見,回頭找他。發(fā)現(xiàn)他電話打完了,正在看玻璃柜的幾排戒指。
她走過去,跟他開了句玩笑:“你要跟我求婚?”
“現(xiàn)在么?!彼裆钦J真的。
徐依童心猛跳了幾下,就這么愣在那里。感覺他一定是還沒酒醒,她問:“你喝多了?”
余戈確實酒量不好,但他確定現(xiàn)在自己沒醉??粗恋难劬锼坪跤芯o張的情緒,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突然,“那等我酒醒再說。”
就這么一句話,讓徐依童回去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本來想到家就跟余戈認真討論一下關(guān)于結(jié)婚的話題,結(jié)果家里太亂,余戈脫衣服又開始收拾。
快遞箱亂七八糟堆在玄關(guān),還沒拆,她買的咖啡機,還有掛照片的毛氈板。
徐依童去冰箱翻了個雪糕吃。
余戈穿著黑色短袖專心干著活,半蹲在地上給她組裝東西。把零件一個個組裝起來。
他脖子上有汗。徐依童悠閑看著,逐漸心猿意馬。伸手撩開他衣服,他背上也有汗。
她做這些時,余戈視線都放在自己手里的動作上,也不看她。
徐依童:“哥哥,是不是很熱?你出了好多汗?!?/p>
不老實的手窸窸窣窣往前面摸的時候,余戈手指捏緊了木板,又松開。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
徐依童太熟悉這個眼神了,不敢再招惹他。
把毛氈板組裝好,余戈拎著電鉆,跟她確定位置:“打這里?”
徐依童很擔(dān)憂:“會不會打到承重墻?”
“不會?!?/p>
“你小心哦。”
余戈說:“站遠點?!?/p>
徐依童退開了兩步,捂住耳朵。
轟隆隆的聲響里,徐依童看著近在遲尺的余戈,忽然覺得他特別有男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