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避子湯成不?”寧臻和憂愁問。
大夫搖頭:“不可,夫人您本就底子差,避子湯傷身?!?/p>
寧臻和又忍著恥意問:“怎么個頻繁法?”
大夫一副見多了的樣子:“夫人的身子起碼得日日持續(xù)幾月,二人的強身健體不可少,再輔以滋補的湯藥、心情開朗,其余的順其自然?!?/p>
大夫還有一點沒說,若是身體優(yōu)秀的男子的除外,只不過這晏大人文官而已,應是不如武將厲害。
這么頻繁,幸好晏仲蘅公務繁忙,怕是不會有心思,寧臻和松了口氣。
她又詢問了一下她頭的傷勢,大夫細細查看后說沒什么大事,吃好睡好就可以。
送走大夫后崔氏的人正好來了,寧臻和便換了衣裳去了錦繡堂。
虛假又無情
寧長顧在衙署外面都已經打算掉頭離開了,晏仲蘅施施然出來了,坐到了他的對面,讓他打算起來的身子硬生生又坐了回去。
“姐夫,您來了。”他干巴巴道。
“那日你為何要帶安國公府的人去見你阿姐。”晏仲蘅沒跟他寒暄,單刀直入問。
“念念的舅舅說一直仰慕您,我便……”寧長顧有些心虛。
“所以你是知道他的目的?”晏仲蘅探究的問。
“我……不知?!表斨缇娴哪抗?,寧長顧硬著頭皮搖頭。
“我覺得你阿姐說的有道理,你確實不適合大理寺的職位?!彼p叩膝蓋,撂下這話便起身出了馬車。
一盆冷水澆到了他頭上,寧長顧笑意一滯:“我阿姐?不可能……”
“我……”寧長顧氣的心緒不穩(wěn),踉蹌追了出去,他沒想到阿姐居然這么對他,憑什么,“姐夫,我做錯什么了?”
晏仲蘅微微嘆氣,寧長顧為了討好安國公府的人,臟水通過寧臻和潑到了他身上,但他再三告誡自己,這不是他弟弟,有些話不能他來說,“你好自為之?!?/p>
說完他便進了衙署。
寧臻和被火急火燎的叫去了錦繡堂,還是一臉懵然,一進門就同崔氏兩眼冒火的雙眸對上了視線,崔氏倚著羅漢床不滿的看著她平靜模樣:“你這媳婦怎么當的,”
“有事?什么事?”寧臻和茫然問。
崔氏更生氣了,三房夫人趕緊打圓場:“哎呀,別氣別氣?!庇值苟棺影憬o寧臻和解釋了一通。
說完后又上下打量問:“蘅哥兒媳婦,你說你也是,晏家家大業(yè)大,你好歹也是主母,怎么……”她欲言又止,顯然是點她貪財市儈。
寧臻和卻陷入了沉思,有人在她去醉風樓的時候正好撞見,她不信是“偶然”,所以昨日傍晚晏仲蘅來她屋里本來是要問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