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睡,我就在隔壁?!彼f完傾身而上,這回寧臻和反應(yīng)極大的離開了凳子。
“你做什么。”
她反應(yīng)確實重了些甚至有些傷人,但晏仲蘅心態(tài)穩(wěn)定,傷心了一瞬便又好了,他起身寸寸緊逼,欺身而上。
直把人逼到床架上,眼神慌亂的四下亂瞟,完全不敢抬頭直視。
“你這就過分了,磨合的速度太快了,我跟都跟不啊?!彼砂桶偷恼f。
凝視了她許久,最后也只是在額心印下輕輕一吻,然后退了開。
“早點睡?!?/p>
直到屋門想起閉合的吱呀聲寧臻和才回過神兒來。
她摸了摸眉心,嫌棄的蹭了蹭。
翌日
她起來后也就日上三竿了,困乏的打開了屋門后嚇了一跳,晏仲蘅跟個門神似的負手而立在她門前。
他伸手一扶:“小心?!?/p>
“大早上的你想嚇?biāo)勒l?“她推開了他的手,不太高興越過了他。
“吃早膳了?!彼纤?/p>
“嗯。”
寧臻和今日打算去鋪子瞧瞧,趁機先在周邊鋪墊一下。
用完早膳后便往門外走。
“你做什么去。”她的手腕猝然被捏住,力道大的嚇人。
“我去鋪子啊?!彼袂槟靡粫翰乓庾R到,“我得告訴你?!?/p>
“嗯?!?/p>
“這么麻煩做什么,你不是要我去哪兒你跟著便是,何須我說明白?!彼位斡朴频淖咴诼飞稀?/p>
晏仲蘅想,不是這樣的,他希望她能很主動的告訴自己,而不是他通過揣測來。
鋪子已經(jīng)不貼了那假的封條,她輕輕推開,空曠的屋內(nèi)還如她離開時的模樣。
她檢查所有的首飾和物件兒全都在。
“唉,寧夫人你怎么回來了?!编従愉佔永锏膸煾凳莻€嘴碎的,寧臻和隨意笑笑,“我沒事自然回來了,難不成你不想我回來啊?!?/p>
那人尷尬笑笑:“鬧得那么大原來是誤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