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摩擦間灼升了溫度,寧臻和一窒,寢衣散開了些,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他的掌心還貼在她的腰身,遂往下。
他捧了她的臉頰深吻,發(fā)絲傾瀉而下,交纏在一起,他的吻溫柔而繾綣,身上的寢衣緩緩?fù)氏?,臂膀有力結(jié)實。
整個過程寧臻和都很愉悅,甚至可以說的上滿意,除了半夜有些吃不消以外。
驚蟄正睡的酣,冷不丁隱隱聽到耳邊有叫她的聲音,她猝然一驚,以為是寧臻和出了什么事兒,趕緊裹了衣裳出去:“夫人?怎么了?”
寧臻和語調(diào)似乎有些奇異:“我要沐浴?!?/p>
驚蟄不明所以:“現(xiàn)在?不是晚上剛洗過?”
她剛說完,門便打開,開門之人是她打死都想不到的,她顫顫抬頭:“大人。”
晏仲蘅頷首:“水在何處打?”
他要親自去,驚蟄吶吶指了個地方:“后院井邊打水,然后廚房里燒就行?!?/p>
“嗯。”說完便去了后院。
驚蟄偷偷摸摸往里看,寧臻和披著衣裳一臉紅暈坐在那兒喝水,發(fā)絲微亂,屋內(nèi)有股奇怪曖昧的味道,熱氣甚至撲面而來。
晏仲蘅折騰了一番把水提了進(jìn)去:“我給你添置些下人罷,不然只有驚蟄一人,總歸不方便?!?/p>
“不必,我馬上就要走了,添置了也沒用處?!?/p>
“你一個人去邊境我也不放心,我叫人護(hù)送你?!?/p>
寧臻和沒有拒絕,應(yīng)了聲好。
晏仲蘅瞧著她乖巧的模樣,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再次走到了她身邊,他忍不住俯身吻她。
她也沒躲,任由他唇瓣相貼,溫柔安撫。
驚蟄早就訓(xùn)練有素的進(jìn)來換上了干凈的床單被衾,二人沐浴洗凈了身上的粘膩,睡了過去。
臨行前,晏仲蘅似乎有些焦慮,他給了寧臻和兩副輿圖:“這是冀州的輿圖,這是大安全圖,你隨身攜帶,我已經(jīng)把路標(biāo)注出來,包括哪兒地形復(fù)雜,不過你放心,我派給你的人都是當(dāng)初隨我來往過那兒的人,對路很熟悉,以防萬一你自己也背一背?!?/p>
寧臻和笑了笑收下了圖:“好。”
“這是我叫太醫(yī)院為你制得面脂,邊境風(fēng)吹日曬,你恐會受不了,去了那兒有胡青接應(yīng),不必去尋傅澤?!彼f給寧臻和。
“知道了?!睂幷楹蛯λ某源啄芰︻H為無語。
“鋪子里伙計簪娘我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就閑暇時候過去巡一巡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