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戰(zhàn)功
曾江離開后過了一盞茶時間趙恒才從茶樓出來。
街上行人不少,盡管天氣陰沉,刮著風,馬上要落雨。
或錦衣華服,或粗布麻衣,或衣衫襤褸,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步履蹣跚,有人春光滿面,有人滿臉愁容,千人千面,萬種形態(tài)。
他生于京城,長于西北,他一直以為他討厭這座冷血的城池,如今越來越知,它何其無辜,冷血的從來只是那群人。
趙恒牽著馬,慢慢的從街道走過,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背道而馳。
陸玉庭回到府中時風無忌還守著大門:“公子!”
陸玉庭點了點頭:“人撤了!”然后繼續(xù)往府里走。
到公主的鳳棲梧時,陸玉庭回頭看了眼,風無名不解,正要繼續(xù)往前走。
陸玉庭無語:“門口守著!”
“公子,還是讓屬下保護……屬下知道了?!憋L無名看到陸玉庭的眼神,選擇乖乖閉嘴。
陸玉庭一回府趙綰就知道了消息,陸玉庭只是不讓她出府并不是限制她在府中自由。
趙綰手里拿著書,可明顯沒看進去,聽到陸玉庭的腳步聲,捏著書的手指明顯捏的更緊了。
“臣聽說,公主身體不適?”陸玉庭低低的笑著,心情愉悅。
趙綰聽到他那句意味深長的身體不適心臟微震,拿著書的手指都有些發(fā)麻發(fā)熱:“本宮無事,下面人傳錯話?!?/p>
陸玉庭喉嚨里溢出啞啞的笑聲,并不揭穿她的話:“臣略通岐黃之術(shù),不如臣來為公主診脈?!?/p>
陸玉庭說話間已經(jīng)在趙綰身邊坐下,手捏著她的手腕。
這樣的姿勢,趙綰完全被陸玉庭困在了懷里,趙綰要推開,陸玉庭也沒有硬來,稍稍放開了些,似笑非笑:“公主別動,臣身上還有傷呢?”
趙綰聞言耳根微燙,低著頭不去看她。
陸玉庭這話太曖昧,尤其那句身上還有傷,說的好像她想要怎么樣似的,簡直放肆到挑釁的地步!
陸玉庭這個人,就是矛盾的結(jié)合體。
有著一張溫潤如玉皎皎明月的臉,身體內(nèi)里卻是腹黑又狡詐。
日常的衣衫都是淺色系,看起來清新俊逸的路線,可一旦穿上深色的朝服,那種腹黑氣質(zhì)就出來了。
今日身上穿的正是朝服,其實比起常服的衣袂翩翩,趙綰更喜他穿朝服。
陸玉庭是少見能把朝服穿的威嚴又不乏風流的人。
她在宮中長大,年少時也會躲起來偷看長得帥的年輕大臣,可都不及他。
大概是這種矛盾,讓他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院里的那些小丫頭在成婚之初看到駙馬是走不動道的,只要是陸玉庭在院里,都勤快的很,不是添茶就是送糕點。
趙綰不動了,陸玉庭也沒有再開口,過了一瞬才道:“公主身體無礙,公主還年輕,不用著急,孩子遲早會有的……”
趙綰整個人都像是被炸開了一樣,腦子瞬間成了漿糊,她瞪著笑意深深的男人,心情劇烈起伏,震怒道:“誰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