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哎呦一聲:“我有個朋友得了癌癥,醫(yī)生說治不好了,但她也想活,所以想買一滴葉葉花蜜,就算是砸鍋賣鐵,她也想活著,所以我就來問問你?!?/p>
言喬這次動了腦子:“我之前不是給了你兩滴嗎你都用了?”
王陽導演卡了一下,才誠懇的說道:“實在不是我瞞你,我拿到花蜜當晚,就全部用了,我家也有病人,也是因為這個,才認識的這個朋友?!?/p>
言喬想到那瓶糊了紗霧花口水的葉葉花蜜,有點嫌棄,雖然事后言喬使勁擦了又擦,但言喬還是覺得那瓶葉葉花蜜里已經摻了紗霧花的口水。
見言喬遲遲不說話,王陽直接一拍大腿:”如果可以的話,我?guī)闳タ纯此?,直接和她談談怎麼樣?”
言喬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因為王陽說,那位癌癥患者以前是在一家寵獸專項農場工作的,這讓言喬非常有興趣。
和言喬約好時間后,王陽導演開心的踱步到另一個角落打電話。
“我已經幫你問過了,她答應見你一面,你快收拾收拾來吧!”
對面的人一聽,立馬驚喜的打翻了茶杯:"真的嗎?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說實話,我已經買了車票了,最遲明天就能到!"
王陽聽到這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而言喬,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陷入了疑惑,怎麼騷擾自己的人變多了?
除開之前加的各位研究員,現(xiàn)在又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徐景,一個是周教授。
徐景還在持續(xù)不斷的給自己發(fā)消息,但言喬自從和研究所那邊簽訂合同后,就沒搭理過他了。
然后就是周教授,這位教授試圖用他的扎實的學識來打動她,但言喬表示自己不咋能看懂,惹得對方嘆了又嘆,好半晌,才把那句教育人的話咽回肚子。
她一個開農場的,怎麼能這些知識都不懂呢!
但周教授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所以強制的控制了自己教育學生的欲望。
言喬是兩天后見到那個患了癌癥的人的,她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衣服,落落大方的和言喬打招呼,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常人,如果忽略她干瘦到宛如骷髏一樣的身體的話。
“你好,我叫范以晴。”對方揚起一個真誠的微笑。
言喬和她握手,都不敢下一點勁,總感覺稍微用一點勁,她就要碎掉了。
范以晴沒有在意,她笑著請言喬坐下,詢問言喬喝什麼飲料。
言喬還沒說話,宛若隱形人的李云枚就笑著婉拒了。
范以晴的眸光一轉,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后斟酌著開口了:“我想王哥已經說過我的情況了,我得胃癌已經有好多年了,什麼治療方法都用過,到了今年,醫(yī)生徹底給我下了通知書,我已經沒救了,但是我不甘心,”
范以晴說到最后,正視著言喬的眼睛,無比堅定的說道:“我想活著,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