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晶!”冰晶鼬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不明白男人怎麼會是這個態(tài)度,明明沒契約之前不是這樣的!
“斑斑”透明寵獸聽見男人的話,瞬間拽了拽冰晶鼬的衣角,不想讓它再說下去。
但冰晶鼬顯然是一只道德感較高的寵獸,它打掉透明寵獸的手,又對著男人發(fā)出了質疑。
它怎麼就花了他那麼多錢了,它不是幾天前才和他契約的嗎?它又沒讓他去干這種丟臉的行為。
要是讓它的好朋友知道,它的御獸師是一個小偷,那它的臉就是真的丟光了!
剛剛它都不敢看那只綠綠的寵獸了!
這下,男人不耐煩的看著還沒有自己膝蓋高的冰晶鼬,皺了皺眉頭。
“真是聒噪!”
男人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告訴你,別來煩我,現(xiàn)在這樣我就已經很煩了,你要再這樣,就別怪我了!”
“冰晶!”冰晶鼬已經完全控制不住震驚的表情了,與此同時,還有點小后悔。
于是,冰晶鼬直接憤怒的吹一口氣,周圍的一切瞬間上凍了。
男人看著被凍住的雙腿,青筋直冒,使勁拔出雙腳,剛想朝冰晶鼬的身上踢去,就收到了疾風雕銳利的眼神攻擊。
本就火氣壓不住的男人直接一揮手,冰晶鼬瞬間就冷汗直冒的倒在地上,渾身都痛到不行。
男人聽著這聲音就心煩,把痛苦的冰晶鼬收進空間。
然后直接粗暴的一把抓起躲在一邊的透明寵獸,狠狠捏了一把。
“斑斑”透明寵獸低著聲音慘叫,仿佛水一樣的東西從它身上流了下來。
“風風!”疾風雕往男人走了兩步,冷冷的看著他,巨大的身體十分具有壓迫性。
男人立馬將透明寵獸放下,假裝無事的往旁邊挪了挪。
“斑斑”透明寵獸見狀迅速竄到角落里,團成一團,開始獨自舔舐傷口。
疾風雕非常不高興,但它一想到每次要自己看管的人,最終全都會被帶帽子的人帶走,于是就蹲下來準備耐心的等待一下。
言喬去監(jiān)控室拷貝了一份證據(jù),然后才來找疾風雕。
“風風!”疾風雕迫不及待的指著男人告狀。
它剛剛已經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鴉渡鷹老大說的那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那只冰晶鼬不就上當了,竟然和這種人契約了。
言喬只知道疾風雕在向自己告狀,但完全不知道疾風雕為什麼這麼生氣。
她先遞給疾風雕一根肉條,讓它消消氣,然后就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只剩下男人一個人,其他兩只寵獸全都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