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驕險些當(dāng)場落淚,瘋了一樣問他誰說的要離婚,他這輩子永遠(yuǎn)都不離婚。
林家文:那折騰個屁,演生死絕戀呢人在隔壁房間,先去看看吐死沒我去讓送送點兒醒酒的過來
他在巨大的恐慌和恐懼中沖進(jìn)林沸房間。
他好不容易保留的最后一絲理智被林沸那句醉話徹底擊垮。
他愛林沸,永遠(yuǎn)那樣愛他,林沸也一樣。
他的安全感在三年前被一張證書拉到了安全的界點,又在三年后被自己猜忌無限放大。只要他對林沸的喜歡高于一切,他就是一桿無法永遠(yuǎn)保持平衡的天秤。
好在,他現(xiàn)在及時拉住要掉下去的那一邊了。
窗外大亮,今天還有工作,可林沸一點兒都不急,他聽完程之驕那些話也沒有很大的反應(yīng),抱著他往后輕輕一靠。
他說:那以后不要光自己拉。
程之驕紅著眼愣愣看向他。
林沸休息夠了,也徹底緩過了神,有了力氣就可以痛痛快快往男人身上撲,哼哼著:我的心思沒那么細(xì)膩,很多時候都不能那么快感覺到你的不安,所以當(dāng)你有什么想法,不安也好,其他的不開心也好,要跟我說,如果不知道該怎么說,那我們就設(shè)定一個只有我們知道的暗號好不好你說了我就都知道了,我?guī)湍阋黄鹄 ?/p>
程之驕定定看著他,幾秒后,抱住他兇悍地吻上去。
直到林家文來敲門兩人才平靜下來,林沸最容易想開,他弄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七年之癢后,整個人都舒爽了,臨走時抱著自家老公的臉啵了幾口才罷休。
夜里還有個飯局,林沸沒法不去,打電話讓程之驕先休息。
不料到了會所,多了個人。
程之驕坐在他旁邊的位置。
程氏太子爺臨時加入個熟人的飯局,自然不算什么事兒。
飯桌上恭維歡笑,喝酒的時候,程之驕過來幫他擋,林沸攔不住,看他喝了幾杯就不太對的樣子,連忙起身笑著說小程總醉了,要送人去休息,趁機(jī)拖著人就遛。
半路上程之驕突然恢復(fù)了一部分神智,非說自己沒醉,拿著林沸座位旁邊的水喝,說要給他擋酒。
林沸只笑著看他,也沒說話。
回了酒店房間,他剛想叫人送些解酒湯過來,外面就有人來敲門,服務(wù)員送來了解酒湯還有養(yǎng)胃的粥,說是程總臨走時親自做的,等他們回來時就要送過來。
都在保溫飯盒里,還是熱的。
林沸在門口站了許久,之后讓人把東西放進(jìn)來。
吃完粥,他半抱著程之驕去浴室洗澡,兩人都有些累,泡在浴缸里互相依偎著,還挺溫馨。
程之驕耳朵紅著,不停地在他臉上親,明明明明地叫個不停。
林沸笑著用腦門輕輕磕他,男人被他磕得腦袋一歪,兩秒后又穩(wěn)穩(wěn)抱住他,聲音很低地說了句話。
林沸沒聽清,只當(dāng)他在胡亂說醉話,正要起身拿毛巾,男人猛地將他拉了回去,帶著醉意的話里還多出了委屈,固執(zhí)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