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驕一抽就扣他手心,程之驕被扣得手抖,不是痛,是癢的。
林沸笑著把他手放在口袋里搓動,好家伙,這手背都是涼的!
路上還有殘雪,他們挨在一起,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
走到一處隱秘的拐角時,程之驕忽然停下腳步。
怎么不走了
程之驕沒出聲,一眼期待地看著他。
林沸愣了一秒,旋即就敏銳地領悟到了什么,他咳嗽一聲就四下看看,松開拽在口袋里的那只大手,眼珠子一撇,仰頭迅速蹭上程之驕的唇。
不久前他們吃完飯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對在不遠處樹下悄悄打啵兒的情侶。
林沸吃飯時喝了點兒小酒,可能暈頭了,不但不覺得尷尬,還拉著程之驕咧嘴說:不就kiss嘛,回去路上我們也能那樣
親完了,兩個人的耳朵都熱了幾度,原本冰涼的臉頰也升溫了。
外面車來車往,隨時會有人過來,他們完全不為此感到緊張。
親了差不多快十分鐘,林沸才拉人要往回走,他嘴巴有點兒腫,不疼,迎著冷風還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走了兩步,身后的人卻道:還有耳朵。
林沸沒聽清:什么
風大,他嗓音有些啞啞的,聽進對方耳里,像是在撒嬌著哼哼。
耳朵。程之驕走到他跟前。
耳朵怎么了林沸不明白。
程之驕撩開他的圍巾,突然低下頭,薄唇熨在他的耳尖上,先是輕輕地貼,沒幾秒,就好用力地啃了一下。
林沸抖了抖。
程之驕像是完全不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多么古怪變態(tài),親完抬手將他耳朵撥弄兩下,說好可愛
林沸怎么都沒想到程之驕會這么盯上了自己的耳朵。
當晚睡覺也是,洗完澡一上床就抱著他親耳朵,時輕時重的,又咬又貼,好像他的那對耳朵是什么活物。
夜晚房間的燈都關了,只有床邊一盞光線很暗的夜燈,已經(jīng)折騰過一次了,林沸有些累,加上晚上喝了點兒酒,沒一會兒暈暈乎乎地閉上眼睛睡過去。程之驕卻精力充沛,半點困意沒有,嘴巴像是根本不能空下去,埋在他脖頸咬他,咬幾下聽到他哼唧聲立馬緊張地不敢咬了,小心地親起來,一口一口的,薄唇熨在他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