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這樣對你,小瘋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面書生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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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凌亂的床邊多了幾條撕碎的衣服。
熱烘烘的被窩里,兩個人眼尾都是shi的,程之驕那是之前哭的,林沸則是被他折磨的,整個人都沒一塊好地方,像是被煮熟后又來回搓揉腌了一遍的魚,徹底動不了了,只能哼唧著讓他悠著點兒。
林沸覺得對方要不是顧忌明天還要看爺爺,應該早就就地把他辦了。
但這種程度,辦不辦也差不多了。
他是完全沒想到自己那一句話會把程之驕壓抑的所有癡念都點燃了。
林沸:不是挺溫情的嗎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因之前的那通查人的電話,沒多久后,有人過來按門鈴,詢問具體情況。
程之驕沒理,箍著林沸做腿部運動。那些人看里面不回應也不敢再打擾,畢竟也深夜了,只當這位大少爺沒事兒半夜捉弄人玩,訕訕離開。
外面的動靜讓林沸恢復了些理智,準備轉(zhuǎn)過來說話,可剛一動就被咬住肩頭。
簡直像被豺狼啃住的一塊肉。
林沸輕嘶了聲。
其實并不算疼,身后的人卻頓時收起牙齒,對著那里親幾下又吹吹。
林沸好笑:誰告訴你吹吹就不疼了
聲音沙啞得不行。
程之驕把他抱緊,盯著他側(cè)臉,不說話。下面動靜卻不小。
林沸聽著他性感的喘息,頭皮發(fā)麻,根本抵御不了,很快也不再動了。
運動結(jié)束后,兩人倒在一塊兒,誰都沒說話。
林沸瞥了眼床邊的破睡衣,道:你睡衣沒了。
程之驕:再買。
林沸:我沒穿的了。
程之驕腦袋埋進他頸窩:我當明明的衣服。
他語氣里除了細微的喘,并沒有任何起伏,人像是在夢游一樣,只有手將人摟得死緊。
之前捆手的繩子也沒拆,一直這么綁著。
林沸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安撫好自家程美人,伸手摸摸腦袋,提起正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