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失落補充,是想對她做……會讓楚慈硯想打死他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當初他還在太微宗時,楚慈硯猜太微宗弟子中哪對哪對情意暗投,一猜一個準,到了玉蟬衣這,怎么卻失了手?這要是讓楚慈硯知道了玉蟬衣喜歡的人不是他,而且還恰好是哪個能入他眼的青年才俊的話,楚慈硯怕是要高興瘋。
他暗暗嘆著,心道是這會是他唯一一句,也是最后一句朝玉蟬衣表露心意的話。
隱晦得要命,但已經(jīng)恰到好處??隙ú粫層裣s衣猜出他真正在想什么。
要是玉蟬衣追問,他就說自己忽然犯渾,想去將埋在太微宗的那幾壇酒給挖出來了,這理由十分正當,挖出酒來后,正好也能借酒消愁,一醉不醒。
待今夜一過,他就收起他種種念頭,安心做玉蟬衣可靠穩(wěn)重的好師兄,絕不會讓任何人瞧出異樣。
卻不料話音一落后,玉蟬衣輕挑了下眉看著他:“你是說……他怕你為老不尊、將我拐跑的事情?”
沒想到玉蟬衣輕而易舉就猜到,微生溟大驚失色,玉蟬衣欣賞著他這方寸大亂的模樣,覺得這種慌亂表情十分難得,一時樂不可支,心頭卻又有些憐惜,停住笑,手支著臉認真看著他。
玉蟬衣心想,難不成微生溟也和楚慈硯一樣,覺得只該將她當晚輩后生來看?萬不能有其他心思?
若真是這樣,想來微生溟那光明一面恐怕對他自己有種種過度嚴苛的教條約束。
倒是很符合玉蟬衣所知道的微生溟。
可是,他從小孤身一人走過來已經(jīng)夠苦了,何必故作放浪形骸模樣,看上去無拘無束,實際卻將心中種種欲念都強壓著?
對她實在不必。
玉蟬衣莞爾一笑:“放心吧。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楚慈硯打死你的?!?/p>
作亂
假裝鎮(zhèn)定
玉蟬衣的話,是一種許可。
準許他對她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微生溟本能去這樣理解了,一番思考之后,也找不出他這樣想有什么不對。
微生溟很容易就能聽出其他人話里的話外之音,這次也不例外,幾乎是玉蟬衣話音剛一落下,他的心臟就狂跳起來,震得他xiong膛有些不舒服,臉上的表情卻是呆呆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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