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溟說:“那么感人的故事,你聽了不傷心?我可傷心壞了。要不是我這人哭不出來,我哭得比他們都傷心。難不成我與他們都是老友不成?”
說完雖說眼底無淚,但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樊小凡:“……”
一時無話可說,但也不能再就此事多問什么。
但等到陸祁被巫溪蘭攙扶進了藥廬,而殷小樂也跟了進去,樊小凡嗓音低低的,又同微生溟說道:“師兄、師兄,你不覺得,那位老人家看三師姐的眼神也很不一樣?好生奇怪啊,他們真的是
“她”
再創(chuàng)造一個“她”出來……
玉蟬衣踏出不盡宗后,先用傳音石給沈笙笙傳音。
她與沈笙笙約定好在一棵槐樹下見面,一日后,當玉蟬衣抵達時,沈笙笙已經在槐樹下等她了。
不遠處,就是上次那個樞機閣線人消失的懸崖。
禁制仍在。
沈笙笙見玉蟬衣在看那道禁制,她朝玉蟬衣抱怨了一句:“這樞機閣的閣主是個高人,這禁制設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過去?!?/p>
又問玉蟬衣:“你來找我做什么?這里有我,不用擔心。莫非……你和薛道友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
玉蟬衣說:“還是猜測?!?/p>
“你說話那么謹慎,會為了一個沒用的猜測專門來找?”沈笙笙道,“估計在你自己心里,已經不是猜測,算是定論了吧?”
玉蟬衣嘆口氣,道:“是有一些猜測……樞機閣想做的傀儡,可能是活人傀儡?!?/p>
見沈笙笙滿臉錯愕,玉蟬衣說:“他們之所以大肆收購水梭花魚骨,為的不是修補神魂,而是真的將魚骨用成裝臟傀儡時的骨架。聚窟洲的不少神獸內臟丟失,也許也是他們弄的?!?/p>
說著,玉蟬衣屈折了下自己的指骨,心頭亂得要命。
傀儡裝臟、那本著作者是陸嬋璣的書、行蹤成迷的樞機閣……如果這些事真和陸聞樞有關,她完全猜不透陸聞樞在做什么,更無從揣測他的動機,只知道陸聞樞在做一件很瘋狂的事情。
也許,他想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陸嬋璣”出來。
這種猜測讓玉蟬衣仿佛陷入泥沼當中,每一次喘息能感受到的只有窒息。
玉蟬衣對沈笙笙說:“我不希望你再牽扯進來了。你先回去,這里我來看著,有什么消息,我會告訴你。但你千萬別再讓別人知道,你在查樞機閣?!?/p>
如果陸聞樞真的想避人耳目地做一只活的傀儡出來,那么一直在翻查樞機閣的沈笙笙會變得很危險。
玉蟬衣神情格外嚴肅,沈笙笙卻一點都不怕。
她說:“哎,我當什么。”
沈笙笙語氣輕松道:“你看我使劍的風格,就該知道,我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再說了,如果真這么危險,哪怕我真膽小到要逃回玉陵渡去,這里也不該讓你來看著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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