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從身后林深手上,要來一個口罩,一彎腰就扣在了她臉上。
“嗯?”云漫夏疑惑地抬頭。
白鶴渡臉上沒什么表情,只說道:“在外面戴好口罩?!?/p>
她在病房才承受過他激烈的吻,還殘留著痕跡,一顰一笑間都流露出動人的風(fēng)情,卻毫不自知。
他見了,卻不高興。
云漫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卻聽他的話,乖乖“哦”了一聲。
看見她乖巧的樣子,白鶴渡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一些,掃了眼旁邊,眼神從吳嬸身上短暫掠過,聲音都冷了些,“這是在做什么?嗯?”
“九爺…”
吳嬸在白鶴渡到來的那一刻就迅速起來了,此刻深深低著頭,剛剛在云漫夏面前演得起勁,在白鶴渡面前卻不敢吱聲,吐出的兩個字,都掩飾不住其中的畏懼。
云漫夏涼涼道:“吳嬸剛才跪著求我,要我放過她們母女呢,覺得將吳小雅趕出我們家,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我不答應(yīng),她就不起來了!”
白鶴渡目光冷沉:“這不是起來了?”
吳嬸鬢角都是冷汗。
“命令是我下的,你要是覺得對吳小雅的處置太輕,盡管來找我!”
留下這么一句冰冷的警告,男人一俯身,直接將輪椅上的女孩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車的方向走。
云漫夏趴在他肩頭,往后看了一眼,吳嬸臉色慘白地站在原地,壓根不敢追上來。
這就是她老公的威力啊。
她沒受傷的那只腳,在空中慢悠悠晃了晃。
只是,坐上車離開的時候,她無意識往后面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吳嬸的臉色并沒有那么差勁,好像今天已經(jīng)達(dá)到了目的似的,額頭上的血也不擦…
但她不是要為她女兒吳小雅求情嗎?白鶴渡都沒松口,她哪里達(dá)成了目的?
云漫夏微微瞇了瞇眼睛。
她正沉思,突然聽白鶴渡開口,問副駕駛的林深——
“林深,解釋一下,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a大?”
她頓時回神。
林深今天為幫她辦事,特意請了假,她老公不會是生氣了吧!
林深也一個激靈,有些心虛,“這個,咳,我?guī)头蛉宿k點(diǎn)事…”
不過其實(shí)云漫夏只是拜托他把吳嬸帶到a大而已,此前他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到了現(xiàn)場,聽到那些學(xué)生議論,他才知道他們夫人在學(xué)校竟然被人編排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