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向她解釋道。
喻穗歲沒和她計較,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陳肆身上,源頭燒到他身上。
“那你來酒吧也沒和我講?!?/p>
陳肆不知何時點了根煙,煙霧蒸騰在眼前,一副壞種模樣,披了張帥皮囊,但其實心思都賊壞。
特別是現(xiàn)在,他雙腿微微張開,手肘支在大腿上,上半身微微俯著,探身將煙灰缸撈起放在自己面前,撣了撣煙灰。
薄唇張合著:“你見過警察抓犯人會提前給犯人通風(fēng)報信?”
他笑了笑,當(dāng)著喻穗歲的面吐煙,煙霧自動形成一個圈,緩緩向上飄,但煙圈沒斷過。
“給犯人提前通風(fēng)報信的那不是警察,是臥底。”
喻穗歲瞳孔一縮,聽出他這話是把自己比喻成犯人,然后他是個正氣凜然的警察一樣。
她想也沒想,順手抄起一包紙巾,朝他砸過去,“你才是犯人,陳肆,你會不會講話啊?!?/p>
陳肆笑得肩膀一個勁兒地抖,壞得不行,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前埥?,順手擱在身邊的空位上。
“成,我不會講話,我是犯人。”
喻穗歲一看他這模樣就來氣,最后干脆坐回他身邊,又覺得不解氣,干脆和他面對面,膝蓋支在他腿上,雙手攀上他的肩,穩(wěn)住好身形之后,又用一只手卡在他脖頸處。
虎口的粉紅小痣正正好好地貼上他凸起的喉結(jié)。
陳肆的笑容都沒下來過,他害怕這姑娘倒了,雙手攬在她后腰處,大掌穩(wěn)穩(wěn)地扣住她,以免她摔倒,托著她的腰,帶她穩(wěn)住身子。
他仰著頭,被鎖了喉之后面上一點懼意都沒有,還不忘朝她遞了個眼神。
“行啊,我是犯人也可以?!?/p>
喻穗歲還以為他這是在求饒,冷笑了一下,身上的氣焰有些重。
和剛剛那個嬌軟乖乖女的模樣相差甚遠。
她手上微微用力,“你怕了?”
陳肆嘖了聲,“那當(dāng)然,我肯定怕你啊?!?/p>
這話說得很不走心。
給了喻穗歲一種即便是自己在體位上處于上風(fēng),但在氣勢上還是被他壓倒了的錯覺。
她輕哼,“你不許這么講話?!?/p>
陳肆盯著她,舔舐嘴唇,“成,那我換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