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上來。
應該不能稱作吻,而是咬了上來。
男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不比她身上少半分,還夾雜著些許薄荷煙氣。
他熟練地撬開她的唇關,舌尖抵進去,在內翻云覆雨,同時用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吞進腹中。
沒幾秒,便退出來,齒關咬上她的唇,不停地研磨著,根本不管有沒有弄疼她。
一滴淚滑下,流進兩人口腔中,各自都嘗到了那抹咸感。
陳肆松開她,但另外一掌還錮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自己一分一毫。
“怎么?還哭了?”
陳肆操著一口逗弄小孩的語氣問她。
喻穗歲錯開頭,不想看他,嗓音發(fā)悶,喉嚨被蒙上般。
“你以前不會咬我,陳肆,你變了?!?/p>
陳肆扯了個笑,像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兒。
“是嗎?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喻穗歲,現在你有男朋友。”
喻穗歲眼睫顫了顫,回頭,看他,“你怕了?”
陳肆下巴輕抬,目光如餓狼般兇狠。
她卻仿佛察覺不到,繼續(xù)激怒他:“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之前的意思分明是,我有男朋友,你也會纏著我,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p>
她故意將他的話扭曲成現在的模樣。
陳肆聽了也不氣,反而問她:“喜歡這種刺激的?”
喻穗歲沒回答,但目光出賣了她。
陳肆嘖了聲,“怎么?想聽我說自掉身價的話?”
喻穗歲點頭,“不能嗎?”
你不能說嗎?
陳肆舌尖抵了抵右腮,輕吐氣:“能啊,聽好了。”
“那——這次要不我給你續(xù)上?給你當三兒?!?/p>
男人盯著喻穗歲一寸寸的表情,繼續(xù):“我給你當三兒,怎么樣?在暗無天日的地方等你寵幸,給你當狗,搖著尾巴,只舔你一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