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寶貝回到我們的家中吧(所以真的要寡言少語么寶貝),
babyeho,ho,
回到家中吧寶貝,
babyeho,ho(baby,wontyoay),
所以寶貝回到我們的家中吧(所以真的要寡言少語么寶貝),
babyeho,ho(baby,wontyoay),
只是回到家中就好(所以真的要寡言少語么寶貝)?!?/p>
繾綣的女聲從車內(nèi)四面八方的音響中鉆出來,鉆到喻穗歲耳朵里。英文歌像是3d圍繞般一樣,節(jié)奏緩慢但勾人心魄。
她忍不住偏頭,把目光放在正在開車的男人身上。
目光灼烈,很快便被陳肆注意到。
他目視前方,一心二用地把音樂聲調(diào)低音量,啞聲問:“怎么一直看我?”
喻穗歲想到他之前說的某句話,問:“你不是說開車不適合聽這種慢節(jié)奏的歌嗎?不是說容易睡著嗎?”
陳肆聞言,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方向盤,嘴角上揚,偏頭掃她一眼,“我說的話這么用心去記啊?”
喻穗歲被他的腔調(diào)噎住,說不出話,最后輕哼,扭頭望向窗外。
月光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大地上,冬季田野空曠無比,不像盛夏被高高的玉米秸稈遮掩,此刻一覽無余。
風(fēng)景快速向后退去,她看了一會兒才看出這條路通往哪里,它的終點是青橋村,也是她的故鄉(xiāng)。
早些年,還沒有現(xiàn)在的青橋縣,只有一個小小的青橋村,也就是喻穗歲老家這邊一小塊區(qū)域,后來慢慢發(fā)展,政府部門搬到了現(xiàn)在的青橋縣,名字倒是沒改,只是后綴從村改成了縣。
當(dāng)年并不是所有人都搬了過去,一些老人比較念舊,也沒法大肆搬家,所以便留了下來,也就是現(xiàn)在的青橋村。
喻穗歲目光頓了下,問身邊人:“我們是要去……青橋村嗎?”
陳肆單手把著方向盤,右手伸到她面前,帥氣利落地打了個響指:“猜對了,想要什么獎勵?”
喻穗歲抿抿唇,刻意忽略掉他后面那句話,“為什么要去青橋村,清淮哥他們也在那兒嗎?”
陳肆點頭,聲音很低:“蘇清淮一個發(fā)小初中沒畢業(yè)就不讀了,奮斗幾年后回鄉(xiāng)開了家飯店,規(guī)模不小,就是青橋村的吳賢坊,你不會沒聽說過吧?!?/p>
喻穗歲愣了下,她倒是知道吳賢坊,之前就聽家里人說起過,但大家都說那是外面來的大老板開的店,可事實上它居然是清淮哥發(fā)小開的。
沒多久,黑色大眾在各種胡同里左拐右拐,最終開進(jìn)了吳賢坊的院內(nèi)。
好像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同齡人的車在村子里晃,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但很奇妙。
停好車后,陳肆走在前方,輕車熟路的姿態(tài),看起來是來過這里不少次,比她這個本地人都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