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喉間滾出低笑:“一會兒狗一會兒驢的,合著我在你這就不是個人?!?/p>
溫苒:“你讓我下車,我讓你勉強當會兒人?!?/p>
周聿桁拍下司機座椅,司機停車。
溫苒眨眨眼,心想今天這么好說話?側身開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了。
周聿桁那邊反而開了,他長腿邁出去,砰一聲關車門:“想什么呢,驢可舍不得驢太太走?!?/p>
毫無意外的,周聿桁那邊車門也鎖了。
溫苒只能跟司機打商量,司機面露難色:“太太,您知道的,周總開的工資很高?!?/p>
行,不為難打工人。
周聿桁很快回來,手里拎著兩個塑料袋,一個藥店一個便利店的。
擋板升起,周聿桁蹲下身,手掌托起她沾染污跡的腳踝。
溫苒本能警覺:“干什么?!?/p>
周聿桁不抬頭都知道她是防壞人表情,不冷不熱道:“給驢太太修驢蹄?!?/p>
溫苒:“……”
跟這梗過不去了。
她想往回縮,周聿桁扣住不讓:“亂動就綁起來,舒服享受還是被迫享受,你自己選?!?/p>
溫苒無語兩秒,就見周聿桁脫下她的高跟鞋,抽出濕巾,細心地把她腿上的臟污一點點擦拭干凈。
冰涼的濕巾不停摩擦白嫩肌膚,帶起一陣說不清的酥麻,溫苒再次往回縮:“我自己來?!?/p>
周聿桁擦另一條腿:“在床上多說這句話吧?!?/p>
溫苒那條沒被握住的腿踹過去:“你不沾黃會死啊?!?/p>
踹到男人胸口,他還笑,笑得浪蕩風流。
笑屁啊笑,有受虐傾向吧。
溫苒繃著臉不說話,周聿桁唇角一直勾著,擦干凈腿,打開藥袋拿碘伏。
溫苒這才發(fā)現(xiàn)她腳踝位置有劃傷,可能是咕嚕嚕江曦瑤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她自己都沒注意,狗男人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說不清為什么,溫苒突然煩躁:“說了我自己來,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p>
周聿桁聲線很低地說:“但我的公主臟了,我想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