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皇后道,“這里確實無趣,她們想出去也正常?!?/p>
皇后見皇上沒生氣,便也放了心,苦笑,“人家明妝都懂事了,知暖還是小孩子脾氣,何時能懂事?”
之后,便又找了個話題,和官員們聊了起來。
另一邊,
蘇明妝和玉萱公主出了便殿,卻沒離開,在大門口等了一會。
玉萱公主問,“你等什么呢?”
蘇明妝道,“我覺得,我父親一會會趕來興師問罪,我等父親?!?/p>
玉萱公主了然,卻憤憤不平,“為什么要興師問罪?武王妃剛剛在宴會上當眾讓你下不來臺,剛剛我們到便殿,也是他們先挑釁,我們反擊,有什么不對?再說,你只是說了史實,怎么著,他們還想把史書改了不成?”
蘇明妝定定看著玉萱公主。
公主被她盯得心虛,眼神閃躲,“你……你為什么這么看我?是不是……嫌棄我沒文化?我……我在看書了……”
蘇明妝失笑,“我怎么會嫌棄你呢?而是透過你,看見我從前的我。”
“……”玉萱公主小聲嘟囔,“還不是嫌棄?”
蘇明妝搖了搖頭,認真道,“不是嫌棄,而是懷念。懷念那時候的無憂無慮,只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p>
玉萱公主聽得瘆得慌,焦急問道,“什么回不去了?我們哪也沒去,我們還在這里???”
話音剛落,就見蘇學士氣急敗壞地趕了出來。
身后還跟著幾名關系好的官員,那幾位大人一邊追,一邊小聲勸慰。
玉萱公主縮了縮脖子,“我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隨后,父女兩人被玉萱公主帶到了最近的一個歇腳小涼亭,之后離開一段距離,讓兩人單獨對話。
涼亭內。
蘇明妝直接給蘇學士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