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是黃昏里的楓葉,是落日里模糊的地平線,無論何時(shí),她只能屬于霍庭森。
她嫁給他,冠了他的姓,他們注定糾纏一輩子。
陪了她一會兒,霍庭森走出臥室,樓下,霍一正在隨時(shí)待命。
霍庭森一出現(xiàn),霍一立刻走上前,恭敬道,“三爺,人已經(jīng)被帶到了地下室?!?/p>
“嗯?!被敉ド瓎问挚凵闲淇郏晾涞某龃浇枪闯鲆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
來到南山公館地下室,霍一在前面帶路,兩人走到一間房門前,推開門走進(jìn)去。
只見一個女人顫抖地跪在地上,一看到霍庭森和霍一出現(xiàn),神情頓時(shí)更加驚恐,顫顫巍巍得差點(diǎn)跪不穩(wěn)。
“三……三爺?!迸祟澏吨曇舻?。
霍庭森慢條斯理站在她面前,低眸盯著她,如琥珀般驚艷的深綠色瞳孔里沒有任何溫度,說出來的語氣更是殘忍嗜血,“說說,你都聽到了徐愉說什么。”
盡管女人已經(jīng)說過一遍,但迫于霍庭森的威嚴(yán),她只好顫顫巍巍地再說一遍。
“徐……徐小姐說,她……她想嫁給五少爺,讓二夫人同意她和五少爺?shù)幕槭?,不……不然她就去找老爺子說這件事,徐小姐說……說老爺子一定會同意她和五少爺?shù)幕槭??!迸撕ε碌乜聪蚧敉ド叭隣?,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放過我的,我不能死?!?/p>
話音剛落,忽然“砰”一聲。
金色的子彈穿透女人的肩膀,跪在地上的女人立刻痛得滿頭冷汗,話也說不出。
霍庭森拿著槍抵在女人的太陽穴上,黑色的槍口冰冷無情,“誰允許你詆毀徐愉?你哪來的膽子!”
他聲音凜冽殘忍,仿佛下一秒就會直接開槍。
“三爺,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迸艘贿吙抟贿呎f。
霍庭森神情殘忍暴戾,“實(shí)話?”
倏然勾唇嘲弄道,“我捧在手心里的姑娘,你有什么資格污蔑她?”
“三……三爺?!迸诉@時(shí)候才感覺到害怕,哭得稀里嘩啦,含糊不清地嚷嚷,“我也是為別人做事,是大夫人讓我這樣說的,三爺,我是無心的,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徐愉沒有徐家做后盾,她根本不相信徐愉會得到霍庭森的寵愛,所以自從徐愉成為豪門圈子里的丑聞后,她就沒有再把徐愉放進(jìn)過眼里,以至于這次才會那么肆無忌憚地為大夫人做事。
“晚了?!被敉ド嫔渚S刺地勾起唇角,眼神凜冽嗜血。
徐愉,我怎么舍得把你當(dāng)成我的玩物呢?
話音剛落,霍庭森倏然收回手,把黑色的shouqiang拋給霍一,沉冽的目光掃了眼跪在地上顫抖的女人,漂亮的唇角揚(yáng)出一抹恣睢的笑容,“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你。把她送到溫莎古堡?!?/p>
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在對霍一說。
“是,三爺。”霍一恭敬道,目光毫無波瀾地掃了眼跪在地上還沒意識到事情嚴(yán)重性的女人,眸底掠過一抹嘲諷的笑意。
d國溫莎古堡是蘭宮家族世代關(guān)押恐怖分子的地方,此處比蘭宮監(jiān)獄更可怕,猶如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