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結(jié)過婚的人,程晚鐘懂穆清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悄悄嘆口氣,“知道了,謝謝?!?/p>
掛了電話,程晚鐘鉆進被窩里,拉著聞戾也躺下。
“其實洛安酥也不怎么壞!這個結(jié)果對她來說是不是太重了點?”程晚鐘輕聲問。
大概是信了因果那一說,程晚鐘害怕這些事情影響到肚子里的小豆芽。
“婦人之仁!”聞戾沉聲道,“忘記自己以前的事了?”
“沒忘?!背掏礴娭噶酥缸约旱亩亲樱斑€不是因為這個小豆芽,什么事都要替它考慮考慮,唉,聞戾,當媽媽好難??!”
聞戾揉了揉她的臉,“等你生下來就把孩子全都交給我,受這十個月的苦就夠了?!?/p>
程晚鐘半夢半醒地應了聲,睡了過去。
聞戾吻了吻她的額頭,合上眼睛。
◆
被從那種地方救出來后,柳纖柔和洛安酥的境況很不好。
在她們轉(zhuǎn)來a市的醫(yī)院后,念在曾經(jīng)是一家人的份上,程晚鐘去看了她們最后一面。
醫(yī)院。
洛安酥木木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柳纖柔坐在病床邊,臉色也煞白煞白的。
瞧見程晚鐘,柳纖柔立刻迎上去道謝。
“晚晚,這次真的謝謝你,對不起。阿姨過去對不住你?!绷w柔哭了起來。
即使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柳纖柔還是忘不了以前那些事。
她想懺悔。
“現(xiàn)在還說這些干什么?”程晚鐘抿了抿唇,語調(diào)很平靜,“我們之間,總不可能只要一次道歉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如果柳纖柔說幾句懺悔的話她能恢復聽力,恢復健康的身體,那程晚鐘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
柳纖柔頓了下,低下頭。
程晚鐘看向洛安酥,話卻是對柳纖柔說的,“我已經(jīng)把你們的住院費結(jié)了,我希望經(jīng)過這件事后,你們可以好好生活,不要再想那些不勞而獲的事。這卡里是五萬塊錢,應該可以夠你們過渡一兩個月,還有,我不希望你們?nèi)フ野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