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開心果差不多半年沒聯(lián)系聞戾了。
下班后,聞戾離開公司,開車回公寓。
路過一條商業(yè)街,他好像看到了程晚鐘。
一眨眼,人又不見了。
聞戾以為自己看錯了,也沒注意。
快到公寓時,他忽然轉彎,去臨江別墅。
自從程晚鐘離開后,蓉姨就去了市內的公寓照顧聞戾的起居。
臨江別墅這里,將近半年沒人來了。
一個小時后,聞戾到臨江別墅。
車子看到門口,他隱隱約約看到別墅門口蹲著一個人。
白白的一團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聞戾皺了皺眉,腦子倏地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立刻推開車門下車。
他走到那一團身邊,恰好這時,程晚鐘抬起頭,一張被凍紅的小臉出現(xiàn)在他眸底。
聞戾身體一頓,他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顆開心果怎么會在這里?
下雪天,連把傘都沒有。
程晚鐘抿了抿軟軟的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聞戾,我好像被凍僵了,為什么a市這么冷?。俊?/p>
她生在南方小城,沒感受過這么冷的冬天。
這會兒被凍得眼淚都出來了。
五個月,程晚鐘沒怎么變,就是看起來有點瘦,臉上沒肉了。
聞戾蹲下身,抬手摸了摸她涼涼的小臉,還是不敢置信,“真的是你?晚鐘,你什么時候來的?”
程晚鐘癟癟嘴,“我好冷,你快開門啊,不然我就要被凍死這了,也不知道a市這破天氣怎么這么冷。”
是她。
開心果回來了。
只有程晚鐘才會這么孩子氣罵天氣。
聞戾彎起唇角,直接把她抱起來,走進別墅。
別墅里已經(jīng)提前來了暖氣,程晚鐘縮在沙發(fā)上,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了,上面都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