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小孩來了,霍忍冬每晚都要陪孩子在客房睡著后才會回房間。
正好給了她可乘之機。
楚雅萱鬼鬼祟祟關上主臥門,然后走到梳妝臺前,視線落在上面的瓶瓶罐罐上。
唇角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楚雅萱拿起上面的一瓶香水,慢悠悠地往自己身上噴了點。
一想到待會兒要經歷的事,她臉頰立刻變得紅撲撲,咬著唇步步生蓮走向大床。
……
兩個小時后,沈崢回到房間。
一打開門,撲面而來就是一陣淡淡梔子花香。
房間沒有亮一盞燈,只有幾縷蒼白的月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給整個房間籠罩了一層涼意。
沈崢擰了擰眉,在門口停住腳步。
霍忍冬晚上從來不噴香水,不僅如此,以往他每次回房時,不管她睡不睡,房間里總是為他留著一盞燈。
而今天太反常了。
沈崢抬眸把目光拋向大床,在細微月光下,床上被子微微隆起,依稀可以看到一個黑色后腦勺。
霍忍冬頭發(fā)長,每次睡覺時發(fā)絲都會鋪滿枕頭,而此刻躺在床上這個人的頭發(fā)很顯然沒那么長。
沈崢無聲冷笑。
旋即悄無聲息地離開臥室。
楚雅萱早就睡著了,壓根不知道沈崢來過。
沈崢去了客房,打開一盞壁燈,果不其然,霍忍冬和朝朝都在這張床上睡著了。
被窩里忽然傳來絲絲涼意,霍忍冬半睡半醒轉過身,沈崢單手攏著她的后背,手掌拍了拍。
似乎是在為自己把她吵醒而道歉,又似乎是想把她重新哄睡。
霍忍冬含糊不清說了聲什么,沈崢沒聽清。
再問過去,她已經重新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東方泛藍時,霍忍冬的生物鐘準時把她叫醒。
昨晚睡得昏昏沉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