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后,目光下移,只見一只被淋成落湯雞的灰毛小狼站在地毯上,揚起小腦袋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小狼崽身后還有一串小腳印,這串黑色小腳印出現(xiàn)在白色的高級羊毛地毯上很是扎眼,不過徐愉不在乎,低身捧起雙臂把小狼崽抱進她懷里,“乖乖的啊,你怎么被淋成這副狗樣子了?嗯?寶寶?!?/p>
“小夫人,您別抱它,會把您的衣服弄臟的?!彪S后趕來的景綠氣喘吁吁地說,一雙圓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小狼崽,然后對徐愉說,“小夫人,您把這小狗給我,我?guī)ハ丛?,洗干凈了我再把他還給您?!?/p>
“不用?!毙煊鋼u搖頭,親切地低頭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小狼崽,“我?guī)托〖一锵丛杈秃?。景綠,它不是狗,是狼,是我和三哥從西山森林里撿回來的?!?/p>
小狼現(xiàn)在還小,又長得可可愛愛,很容易被人錯認成狗子。
“什么!”景綠被嚇得張圓嘴巴,“它……它竟然是狼?!彪S即,景綠發(fā)愣的目光轉移到徐愉身上,結結巴巴地問,“小夫人,您不害怕這狼……傷害您嗎?”
“它才不會傷害我?!毙煊涞?,再次低頭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小狼崽,“它乖得很。景綠,你去忙的,我?guī)退丛杈秃?。?/p>
景綠懵懵地點點頭,“好的,小夫人。”
徐愉應了聲,抱著小狼崽去書房里的洗手間,往洗手池里放滿水,想把小狼放進去,但是這只小狼崽不愿意,四只爪子緊緊地吊著徐愉的手臂,嗷嗷嗷地亂叫喚。
沒辦法,徐愉只好把洗手池里的水放干凈,把小狼崽放進沒水的洗手池里,用兩只手捧水淋在小狼崽身上。
這下子,小狼崽可算是開心了,又沖著徐愉嗚嗚嗚亂叫。
徐愉失笑,捏了捏它的小耳朵,“你說的是什么呀?嗷嗷嗚嗚的,我一個字都聽不懂?!?/p>
“嗷~”小狼崽用自己的前爪摸了摸臉上的水,興沖沖地和徐愉一起玩水。
“小傻狼?!毙煊淅^續(xù)幫它洗澡,洗到前爪子上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這只小爪子上有一個淡紅色的星星形狀胎記。
剛開始徐愉以為是小狼崽沾上的垃圾,洗了幾遍后沒洗掉才發(fā)現(xiàn)不是垃圾,是一個小胎記。
“你長得還挺好看?!毙煊渑牧伺男±轻痰哪X袋瓜,“還是只帥狼?!?/p>
幫小家伙洗完澡,徐愉隨手拿了一條霍庭森的毛巾裹住小狼把它抱出去。
然后用吹風機幫它吹干全身的毛發(fā),和小狼一起趴在床上玩手機。
徐愉讓它趴在霍庭森的枕頭上,她自己趴在床上用手機刷微博。
才上午十一點,徐愉玩了會兒手機就開始打哈欠,剛準備睡覺,忽然看到一條新微博。
這次是徐貝希發(fā)的新微博。
徐貝希v:「4月1號,我和淮書哥哥訂婚,那天隨機在評論區(qū)發(fā)五百萬紅包?!?/p>
徐愉抿了抿唇,神色不變,平靜的情緒中一點波瀾都沒有產(chǎn)生。
這時候,像是感知到某種預兆,徐愉忽然抬眸通過窗戶朝前院看了眼,果然看到霍淮書和徐貝希撐著傘站在大門口,緊接著,徐愉看到莫叔撐著一把黑傘從別墅里走出來,來到霍淮書和徐貝希面前。
徐愉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心里好奇這倆人來這里干什么?他們總不會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霍庭森家里吧。
下一秒,徐愉立刻否定這個想法,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她和霍庭森的關系,大概是來找霍庭森商量婚期的。
大門口,莫叔禮貌地對兩人說,“五少爺,徐二小姐,三爺今天不在,兩位如果有事情要傳達給三爺,我可以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