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布料、收音機生意相比,建筑相關(guān)的生意才是能真正賺到大錢的。
他不缺錢,就是喜歡錢,喜歡賺錢的感覺,這比他做什么都有動力。
在姜寶琴收手后,他本想著再進一批慢慢倒騰,然而再去進貨的時候,他找不到從前的上線了,一番打聽后得知了那人可能已經(jīng)被抓的消息,這嚇的他歇了再倒騰收音機的心思。
從陳正宇那得到了張玲的消息,王素梅出了郵政局拍了拍自己腦袋。
“杏啥酒店?是啥來著?”
剛說完她就給忘了。
小姜晏拽了拽她的袖子:“奶奶,杏云酒家?!?/p>
王素梅:“對對對,誒你咋知道?”
姜晏皺著小眉頭看著奶奶:“你剛才說了。”
王素梅回想了一下,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好像確實重復(fù)了陳正宇的話。
孫子真聰明,說一遍就記住了。
發(fā)音她是記住了,但具體是哪兩個字她就不清楚了。
張玲是兒媳婦過去在公社學(xué)校的同事,后來因為kanren被抓進去了,還是陳奕在夜里把人送去派出所的。
沒想到她能偷偷逃出去。
出來了還想著報復(fù)。
她可憐是可憐,心狠也是真心狠。
王素梅本來要去店里的,得了信后拐彎去了片區(qū)派出所。
張玲的事該歸豫省那邊的公安管,不過她又不能回去,只能在本地的派出所先報個案。
派出所里,警察聽到她舉報的情況喊了暫停。
“你說她在礦場逃跑的,什么礦?”
警察明顯不信。
犯人不可能有機會在改造的時候逃跑,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要是今年夏天沒在村里見到放回來的姜寶琴一家?guī)卓?,王素梅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礦場。
被抓進去的犯人都被送哪去改造了除了當(dāng)事人和里頭的工作人員,普通人還真沒有知道的渠道,就算被改造好后出來了,別人也不會閑的沒事對外人說里頭的情況。
姜志飛回來后就對村里人說他們是冤枉的,在里頭受了多少罪,王素梅在村里也聽到了不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