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春霖這次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年紀小不懂事,下次他肯定不敢了,你們就看在都是親戚的份上去派出所撤銷報案,讓他回來,我讓他給你們磕頭?!?/p>
姜馨玉皺眉:“二十二歲?還是孩子?在我們村里二十二歲都是孩子爹了!”
陳奕:“我們和他也不是親戚,畢竟素未謀面。再者,你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我媽,當初陳嘉嘉母親找到你們家時,是你親口說的我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既然沒有關系,那何春霖算我們哪門子的親戚?”
小夫妻倆對這老太太意見很大。
不考慮當時不穩(wěn)定的國情、社會制度,當年他媽雖然是童養(yǎng)媳,是吃了陳家的飯,但在和陳進華結婚成為兩口子后,她在陳家算是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她的命運不是老太太一句話可以安排的!她憑什么能像是奴隸主一樣理所當然的隨意處置他媽?
對這老太太,又不能打,她也沒干什么違法的事能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抓不到辮子,只能口頭上說幾句出出氣了。
老太太看明白了,這倆人今天是不會答應她了。
“和他沒有親戚關系?那你是野種嗎,是王素梅生的狗zazhong!”
老太太憤怒時氣到口不擇言,唾沫亂噴。
這話說的屬實過分了,不是這是個老太太,姜馨玉想一巴掌呼上去。
陳奕目光冷冷的看著老太太,暴風雨欲來前的壓迫感讓老太太僵硬在當場。
緩過神來,老太太才知道剛才說了什么,她動動嘴角,下意識躲避他的眼神。
姜馨玉沒忍住說道:“老而無德,說的就是你。陳奕身上流著他爸的血,他爸身上流著你的血,他是狗zazhong,你又是什么?”
“你就等著你侄孫子何春霖這個狗zazhong坐牢吧?!?/p>
姜馨玉心里罵著這老太太狗zazhong,提起掃帚作勢要把她趕出去。
老太太受不了這屈辱,卻也做不出來二十年前撒潑打滾的作態(tài)。
她可是大領導的親媽,出門哪能那樣丟人?
撒潑打滾的事干不出來,還不能痛快罵幾句?
她怨恨的看了倆人一眼,繃臉在院門口破口大罵。
姜馨玉一盆水潑她跟前,把她的鞋襪都澆透了。
扔回存折
腳上褲腿上shi漉漉的,老太太被惹毛了,姜馨玉順勢就把院門從里面關上了。
老太太罵了一陣,見沒人搭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姜馨玉聽外頭的聲音停了,打開院門拿著存折隨手扔了出去。
區(qū)區(qū)一萬塊,她就不信以后倆人掙不回來。婆婆的鄉(xiāng)間大別墅,她們以后也能給她蓋的起。
“存折給你,省的你下次再找哪個親戚小輩再來偷。你侄孫都被你害的要坐牢了,你這個罪魁禍首感覺怎么樣?”
這話誅心。
老太太對自己兒子有信心的很,就算牽扯到她,她也不會有事,但何春霖還真不一定。不是她讓何春霖去偷存折,他哪會被抓???還面臨坐牢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