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心有余悸,“還好之前是你抱著孩子,不然跟我一起掉湖里了。”
姜馨玉關心道:“你沒什么事吧?別受涼感冒了?!?/p>
王寡婦搖搖頭,“天氣熱,我身體又好,能有啥事?”
婆母不和她說那人是誰,姜馨玉也不問,反正以后是不太敢?guī)鲩T了。走路都能掉湖里,她也是無話可說。
孩子倒是挺省事,吃飽了就睡,姜馨玉出了屋子,就聽到了她婆母的驚呼聲。
原來是她燒火的時候被火燙到了手指,一思索就知道她是燒火的時候心不在焉的。
陳奕提著飯盒回來后,姜馨玉把上午在學校的事偷偷說了。
陳奕以為,他媽不和姜馨玉說,總會和他提,卻沒想到他媽也沒和他提一句。
王寡婦回來后就一直神思不屬的,看起來沒精神,連寶貝孫子都沒那么在意了。
回了屋,姜馨玉猜測問道:“難不成今天那個是他親爸?”
“我看不像啊,他親爸不是當兵的么?那人身上是一副學者氣質(zhì),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
倆人都知道這個“他”是誰,這么說也是因為倆人雖然覺得這個時空的她們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又沒有特別認同這個身份。
陳奕不想說這個,對于那些陌生人,他的態(tài)度只有一個,那就是跟他沒關系。
他岔開話題說道:“名字我又想好了,陳晏怎么樣?”
天清日晏,無憂無慮,身心健康。
倆人最近想了無數(shù)個名字,姜馨玉恨不能拿著古詩詞來挑字,組合成的名字他總是不滿意。
這個晏字她覺得還成。
“我記得前年你當著大隊社員的面說,以后愿意讓孩子隨我姓。陳晏?你現(xiàn)在是要反悔嗎?”
她拼命生下的孩子,跟她姓有什么問題嗎?
她目光如炬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