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琴憋著眼淚的找到了宋明翰,兩人到了無人的地方,姜寶琴直接撲進(jìn)了他懷中。
“宋大哥,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你的心意…”
姜寶琴一番互訴衷腸,讓宋明翰感受到了她炙熱的感情,他的心仿佛都被燙了一下。
工作落實
周一晚上陳秀云請了一天假,說是明天陪著姜玉珠去縣里參加考試。
大清早天不亮就得走,陳秀云哪能放心讓姜玉珠自己一個人去。
家里還有百十塊豬胰子皂,陳秀云也想趁機(jī)拿到縣里去賣了。只可惜想起張鐵柱,她終究還是按耐住了。
聽別人私下里悄悄的對她說張鐵柱因為袁春花把李會計給打了,這幾天也沒在村里見到張鐵柱冒頭,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陳秀云左思右想還是不甘心,在夜里去了張鐵柱家屋院后頭,屋里也沒個燭火,不過湊近了聽有人的呼嚕聲,聲音可不小。
陳秀云一溜煙的回家,先把裝著豬胰子皂的布袋藏到了村口的林帶里的草窩中埋了起來,位置距離村口還挺遠(yuǎn)的。
夜里陳秀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姜玉珠喊起來了。
母女倆收拾過后隨便吃了點剩飯,又把小黑撒開在院里跑,騎著陳奕的自行車出了院門。
陳秀云會騎自行車,但也手生,姜玉珠坐上去時兩人還摔了一跤。
天蒙蒙亮,到了村口,一黑影立在那怪嚇人的。
“誰???張鐵柱?”
陳秀云試探的問道。
張鐵柱是被母女倆騎車摔倒的聲音吵醒的,醒來后就立馬清醒了。
因為和李會計打了一架,身上臉上都掛了點彩,嫌丟人,這幾天白天他都不怎么出門。
先前半夜里醒了他去找了袁春花這賤婆娘,兩人搞完后他聽袁春花說了一嘴,陳秀云請假明天要去縣里送她閨女去考試。當(dāng)時他就琢磨開了,陳秀云明天能不能讓他抓個現(xiàn)形?
從袁春花那里出來,他就到村口的坡子上睡了,現(xiàn)在可算是等到了倆人。
此時他出聲道:“是我?!?/p>
陳秀云有種被這鱉孫盯上的感覺,語氣不善,“你在這干啥?擱這嚇人呢?”
張鐵柱故意伸了伸胳膊腿,走到了近前,打量著自行車和母女倆。
自行車上光溜溜的,母女倆身上也沒帶什么東西,可以稱的上是輕裝簡行,姜玉珠統(tǒng)共就裝了一支筆塞在口袋里,陳秀云兜里倒是裝了錢和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