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蘭的鼻尖蹭著她的額頭到側(cè)臉,低聲說:“不用做?!?/p>
露西亞:“……”
就不該跟一個病人說理。
她忍氣吞聲地又轉(zhuǎn)過身去看鍋。
過了一會兒,湯終于煮好了,斯蘭依舊很粘人,但是總算沒有一直再
抱著她,而是看起來百無聊賴地一直盯著她的動作。
也許是因為她一直沒有再說話,最后把湯端上餐桌露西亞讓斯蘭把湯喝掉時,斯蘭那雙深藍色干凈的眼瞳看了她半晌,最后把她盛給他的湯全部喝掉了。
就連里面的蔬菜都吃得干干凈凈。
露西亞終于有點滿意了。
她又嘗試問斯蘭:“你是正在處于易感期嗎?”
斯蘭看著她的眼睛,走近一步靠近她,拉起她垂在身側(cè)的手:“你不生氣了嗎。”
露西亞疑惑:“我沒有生氣啊,我沒有。”
但是斯蘭平靜地拉著她的手,沒有再說什么,仿佛認定了她就是在生氣,這讓露西亞突然有種負罪感。
好像她欺負他了似的。
“……”
好吧,露西亞決定接受現(xiàn)實,斯蘭應該還是沒有清醒。
“那你去睡覺吧,你的臥室在哪里,是這一間嗎?”露西亞被斯蘭牽著,在二樓的一個掛著臥室牌子的門前停下,詢問道。
這一次斯蘭依舊很聽話,高高的個子跟在她身后,點了點頭。
露西亞趕緊把斯蘭推進去按坐在床上。
“那你快休息吧!”
說不定睡一覺醒來斯蘭就變成她熟悉的那個斯蘭、變成正常人了。
露西亞在內(nèi)心默默祈禱著,并且因為這種猜想,催促青年躺下休息的動作也染上一絲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你呢?”
斯蘭因為坐著而自下向上地注視著她,深藍色的眼睛露出幾分低落,“你又要走了嗎?!?/p>
易感期的oga似乎確實很渴望來自他人的陪伴和撫慰,露西亞想到這一點,立刻說:“不走,我今天會一直陪著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