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雖然在和他的相處中已經(jīng)開始漸漸淡化了,但在面對那個自稱“王”的少年時,那種讓他討厭的感覺又漸漸蔓延上來了。
“他對不在意的事物連殺都提不起興致?!鄙倥朴蒲a充道,語氣平淡得像是在描述天氣,“更何況,他還有求于我。”
她的話語冷靜到近乎殘酷,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這樣的冷靜,卻讓杰森感到一絲刺骨的寒意,他的目光在賽爾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的答案,卻只看到了她那張平靜如水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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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是一個很雙標護短,又或者說是濾鏡太深也罷,杰森是一個很雙標的人,護短到近乎荒謬。
他原本就對身為搭檔的某個細胞寶寶身上的漏洞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種包容幾乎成了一種習慣——比如,她對生命的冷漠、對常識的無知,甚至那些在他看來匪夷所思的行為,雖然偶爾也會讓他感到不適,但他始終沒有真正質(zhì)疑過。
更多時候,他更像是在觀察一個特殊的存在,帶著某種旁觀者的心態(tài),試圖理解而非糾正。
而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質(zhì)的轉(zhuǎn)變。
當這個冷漠的“搭檔”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后,杰森對她的包容就不僅僅是“選擇性忽視”了,而是一種近乎荒謬的縱容,他的濾鏡深的更是令人發(fā)指,幾乎讓人懷疑這是否是那個哥譚東區(qū)叱詫風云,鋸人腦袋腦袋不眨眼的紅頭罩了。
比如,以前他可能會在她不懂社交禮儀時試圖糾正,但現(xiàn)在,他卻覺得這是一種獨特的“可愛”,當她用直白得近乎冒犯的話語回答別人時,他不僅不會責備,還會不自覺地為她的“真實”感到欣慰,甚至為她找借口:“她只是還不習慣?!?/p>
再比如,她對生命的態(tài)度——那種冷血到近乎機械的“無所謂”,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讓杰森提高警惕,但對她,他卻愿意相信這是她的“獨特邏輯”。
而且杰森發(fā)現(xiàn),她的世界正在因為他一點點改變,因為杰森·陶德這個存在,她在試圖向人類靠攏,而他愿意為這種改變付出一切。
他會告訴自己,她并不是天真無知,而是有自己的邏輯——她并不是冷血無情,而是看待事物的方式不同。
他為她編織了一套精致的解釋體系,將她的一切特質(zhì)都美化成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甚至開始把她的一些“漏洞”當成了她的“魅力”,比如,她那直白到讓人無語的回答,成了他眼中的“天真”;她那對常識的無知,成了“需要保護的理由”;甚至連她的冷漠,都被他賦予了一種“堅韌”的意味——他告訴自己,她只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方式不同而已。
更荒謬的是,他的這種雙標在對待其他人時尤為明顯,如果是別人表現(xiàn)出類似的態(tài)度,比如對生命的冷漠或者行為的不可預測,他可能會
屑國王成為隊友的第九十七天
大尾巴狼……
157
杰森一直住在某個細胞寶寶的屋里,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平日里用它的通常只有杰森,因為少女并不需要睡覺,她只是偶爾會坐在床頭,做一些讓杰森哭笑不得的事,比如翻閱一些奇奇怪怪的書。
今晚也不例外。
當杰森洗完澡回來,他推開門時,一眼便看到少女坐在床頭,背影筆直而安靜,手中捧著一本書,房間里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是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灑在她冷峻的側(cè)臉上,勾勒出一抹淺淺的銀邊。
那幅畫面仿佛定格在某種詭異的寧靜中,與她手中書的內(nèi)容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三句話抓穩(wěn)男人的心》,書名上醒目的紅色標題在月光下顯得尤為扎眼,讓人幾乎無法忽視那種荒唐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