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dá)米安如此堅定的想。
沒有打爆屑國王的第五十五天
紅頭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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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挑了挑眉,他的面前跪著兩個人,一個是完全看不懂氣氛自顧自生氣的他家搭檔,還有一個是自知自己理虧教壞小孩兒的心虛某“替代品”,他繞過了一直瞪著他的搭檔,轉(zhuǎn)而看向了某個眼睛亂飄的羅賓:“你來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說到底,提姆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全程都是聽男孩口述,當(dāng)一個只張了耳朵的聽眾,他恨不得自己真的變成一個單純的聽眾,這樣就不會因?yàn)榧纫暩幸粫r嘴快了。
有什么比背地里蛐蛐自己兄弟更尷尬的嗎,那就是被當(dāng)事人抓住自己自己添油加醋的誣蔑了。
提姆尷尬的沖自己的二哥笑笑,用手指撓了撓臉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般道:“其實(shí)我也還一頭霧水的,你還是問杰森二號吧。”
果然還是繞不過嗎?
杰森不信邪的又盯著提姆的臉看了許久,即使是帶著面具,也能看出來他的真誠不似做偽,至少肯定是問不出什么的了,他暗暗的嘆了口氣,終于將目光看向了一直企圖繞過去的自家搭檔。
男孩的臉頰氣鼓鼓的,宛如一只圓滾滾的河豚,看起來他真的很生氣。
這讓剛剛被男孩誣蔑的杰森本人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跑去當(dāng)了什么小三。
不對不對,他自己做過的事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杰森選擇直視自家搭檔的眼睛。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偷偷說我壞話?”杰森伸手掐了一下男孩的臉蛋,肉乎乎的觸感很令人上癮,他完全沒有剛剛對提姆審問似的態(tài)度,溫和的就像是拿糖逗小孩的淘氣鬼。
某個似乎被遺忘的“電燈泡”摸了摸鼻子,看著自家兄弟臉上的壞笑,他沒忍住吐槽道:“雖然但是,杰森,你這副語氣怪惡心人的?!?/p>
杰森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死魚眼,即使被面具遮擋,提姆也能感覺出來這家伙在用眼神罵他,他尷尬的縮了縮脖子,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裝。
杰森手伸進(jìn)男孩的腋下,掐著兩肋把男孩從地上提了起來,轉(zhuǎn)身回了剛剛的房間,用腳“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偵探的好奇心在勾引著提姆,他等了一秒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以后,躡手躡腳的貼近門框企圖偷聽,他剛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門刷的一下就被打開了,提姆一個踉蹌直接臉朝下?lián)涞乖诘厣?。一片陰影籠罩了在地上躺尸的提姆,像是不愿意面對陰影的主人一樣,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陰影的主人用腳尖不重的踢了踢提姆的胳膊,帶這些不耐煩道:“起來,你這個‘替代品’,別裝了,地上鋪著地毯,你這一下根本連擦傷都沒有?!?/p>
提姆不甘心的在地上扭動了一下身子,側(cè)著臉抬眼往上瞟,他的兄弟雙手抱臂面色不善的盯著他看。
“想好什么理由了嗎?”男人挑了挑眉,像是等待辦事不力的小弟瘋狂找借口的老大一樣。
提姆不說話了,他把自己的臉重新縮回地毯上,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自己蛄蛹了出去。
看著某個“替代品”消失在眼前,杰森“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反手把門反鎖,他像是要拍掉手上的灰塵一樣,做作的拍了兩下:“我就知道那家伙不老實(shí),聽墻角,這可都是我當(dāng)年玩剩下的那一套了。”
轉(zhuǎn)頭看向目前的大難題,杰森嘆了口氣,剛剛還在提姆面前兩米八的氣場瞬間弱了下來,他走到已經(jīng)變成他熟悉模樣的自家搭檔身邊,少女坐在床邊低著頭不去看他,他便蹲下身把臉湊到低著頭的少女面前:“賽爾,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這么不高興?”
少女沉默良久,剛剛還因?yàn)闅夥斩H高昂的情緒已經(jīng)被失落所代替,她抓著杰森的手,順著半指戰(zhàn)術(shù)手套的邊緣,描倫著男人的手指:“……你說過的,不會拋棄我?!?/p>
少女的指尖輕飄飄的劃過皮膚,帶起陣陣的癢意,杰森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手掌,然后被少女賭氣般握的更緊了:“是啊,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p>
“……你騙人,杰森,壞?!鄙倥蛔忠活D道。
“等等等等,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杰森茫然了,他覺得自己絕對是世界上最委屈的存在了,他真的什么都沒干,莫名其妙的就被污蔑,然后又被小狗指責(zé)自己棄養(yǎng),他感覺如果自己位處某個東方大國,怕不是天上會直接飄傳說中的“六月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