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沒想到李瑄不視軍務,只瞄準政務。
來河西這么久,據(jù)說李瑄就去過兩三次赤水軍大營。
“姑且如此吧!姑臧令被刺殺之事,郭長史是否知曉?”李瑄抬手讓郭象征起身,問他這個問題。
“屬下剛剛聽聞!”
郭象征松一口氣,起身后回答說道。
“本帥已經(jīng)查出,刺客是馬氏的奴仆,你怎么看待?”李瑄又問郭象征。
“屬下認為這奴仆私下與路縣令結(jié)仇,才行刺殺之事,馬氏在姑臧有口皆碑,應該干不出這樣的行徑!”
郭象征硬著頭皮向李瑄說道。
“賤籍制度,致使奴仆與主人心心相連,利益同體。一個奴仆,難道還能得罪縣令嗎?”李瑄嗤笑一聲。
賤籍制度下,奴仆命運連接主人。
哪怕主人犯罪,奴仆也不能去舉辦,否則要被流放。除非是造反這樣的大罪。
而主人如果告奴仆,哪怕是誣告,此奴仆也有罪責。
所以在這樣的制度下一個奴仆去得罪一名頗有聲譽的縣令,有些不太可能。
更別說被逮捕的時候,毫不猶豫zisha。
“可能是姑臧令在無意之間,得罪了這樣小人,才引起報復!”
郭象征堅持認為。
“回李帥,屬下確定從未見過那名馬家奴仆!”
路嗣恭起身說道。
但現(xiàn)在死無對證,馬氏矢口否認,從法理上確實不能成為證據(jù)。
“郭長史,你好像與馬氏關系不錯的樣子?這么急于證明他們無罪嗎?”李瑄突然向郭象征問道。
“屬下只是秉公辦事。馬氏養(yǎng)活武威成千上萬名百姓的生計,又支持邊境軍戎,于姑臧的穩(wěn)定極為重要。”
郭象征尷尬一笑,以此向李瑄答復。
就在這時,羅興進入府衙,然后來到李瑄身邊向李瑄耳語道:“七郎,您神機妙算,果然有人攔截那商販,兄弟們突然殺出,將那幾人逮住,現(xiàn)送在節(jié)度使公堂之上。”
“路縣令,郭長史,你們隨我去一趟公堂!”